“青儿所言甚是啊!”赵桓宁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昨晚接到青儿的奏折,朕也未曾合眼,青儿想到的,朕也想过了,这种风气的确不能再放任下去了。”赵桓宁指了指福庆,“看到了吧,小福子也是这种风气的受害者呢!他呀,也是因为在那个家里真的没办法待下去了,就算离家出走,想要另谋一份生机都不行,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刁难,把所有的生路都给堵死了。若不是当年碰到偷偷溜出宫玩……不是,是体察民情的我们俩……”赵桓宁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萧胜,“这家伙就要饿死在金陵城门口了。啧啧啧,谁能想到堂堂庆尚侯家的长公子居然会沦落的这样的一个地步。”
“庆尚侯?福公公?”萧仲青顿时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福庆,因为太过惊讶,脱口而出前世最流行的一句口头禅,“厉害了,我的福公公!”
“让萧少卿见笑了,奴婢本名庆福。”福庆公公笑呵呵的说道,“陛下,您漏说的一点,奴婢是庆尚侯府的庶长子,并非长子,而且,还是不受老庆尚侯爷期待的庶长子。”
“老侯爷?”赵桓宁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老侯爷都糊里糊涂一辈子了,除了吃喝玩乐就没做过别的,你还指望他能精明一次?若不是娶了个厉害的老婆,庆尚侯府恐怕就要没落了。后来你不也知道了嘛,追杀你的人,都是侯夫人派来的,跟你爹没关系。所以啊,你也不要记恨你爹,你爹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呢!知道你入宫做了内侍,老头儿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请父皇开恩,放你出来。但父皇没答应,当时我和阿胜当时跟父皇说了,你要是再回到那个家,恐怕就凶多吉少了。父皇认为我们说的很对,所以就回绝了,并跟老侯爷说,既然你养不了自己的儿子,朕就替你养,看看到最后,是你那个嫡子强,还是被你们放弃的这个庶子出息!后来派去庆尚侯府的暗卫回来证实,那个老婆子的确有要杀你的想法,幸好没放你回去,要不然啊,就白闹腾这一场了。”赵桓宁托着下巴看着一脸激动的福庆,“其实,你根本就不用受那个罪,父皇本来是要收你为义子的,谁想你手脚那么的麻利,没等旨意下来就自作主张了。”
“陛下,不用替奴婢觉得委屈,现在的日子,奴婢觉得非常幸福了。而且……如今的庆尚侯府早已没了往日的辉煌,谋害奴婢的人和她身后的人也没落了,奴婢的心愿已了。现在奴婢唯一的愿望就是要好好伺候陛下,其他的再无所求。”福庆弯着腰,慢条斯理的说道,“奴婢以为,萧少卿刚才说的对大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若大楚百姓都能认识到其中的厉害,从根源上杜绝此类惨案的发生,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阿胜,你觉得如何?”赵桓宁看着一直静静的听着他们讨论、不说话的萧胜,“青儿的奏请,你可赞同?”
“虽然不容易实施,但可一试。若是成功了,对大楚而言也是一件莫大的幸事!”
“既然阿胜也不反对,朕,准奏!”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