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弥赛亚,这套铠甲居然落在了你这个叛徒的手中,真是对教廷的羞辱。哼。”看着对手并没有交谈的意愿,梵帕斯挽了个刀花示意这名背叛者先出手。
银色宝剑上的铭文刻的图案仿佛是一只巨大怪兽的爪印,而剑柄处与剑身之间的护手的形状则类似于一条巨蜥的头部,整把剑器长度约有一点五米左右。在这名背叛者长剑挥过的时候,梵帕斯似乎都能嗅到死亡的气息在身边汇集起来。他急忙两柄长刀迎过去将长剑抵挡住,只一击就让两柄长刀的刀刃出现了小小的缺口。
这个情况让梵帕斯的脸色不禁有些难看,虽然通过那个全覆盖型头盔没人能知道他的脸色究竟什么样子,但是从他微微颤抖的手臂来看,他的身体所承受到的力量也是十分的巨大。
“呵呵,让我看一看你还能硬撑到什么时候。请不要让我太失望哦!”同样是戴着全覆盖型的头盔,背叛者的声音中却带着笑意。
凯伯瑞尔手中的十字软剑原本沾着的血迹不知什么时候被那一层黑雾推动着到了剑柄的位置,血滴也由原本的红彤彤的颜色变为了深红甚至有些发紫,当它接触到凯伯瑞尔手指的时候,“嗤”的一声,从他的手指处升起了一股淡青色的烟。
片刻的疼痛没有让凯伯瑞尔的神色改变分毫,梵帕斯在与背叛者的交战中却发现了这一个状况,不由得更加焦急于凯伯瑞尔的状况。在战斗之中分心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而这个错误梵帕斯在自己的一柄长刀刀尖折断的时候才发现。
两柄长刀刀刃的部分到处都是小小的缺口,损坏的刀尖附近更是有着大片的裂痕,刀身上面刻有的铭文也同样在一点点的消失着。
“这么看不起我么?居然在战斗的时候也要分心照顾一下小孩子?”语气轻佻,动作上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而他所说的话却让梵帕斯有些警醒,这个背叛者似乎并不是一个年轻人,也许他与自己在过去的这许多年当中有过交集也说不定。
他们的交战再度开始,就像是柏塞顿军与教徒们的战斗越来越激烈的时候。柏塞顿国王忽然开口对这个背叛者说话了,“瑟兰度尔,你还在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不要再跟那个该死的教徒打发时间了!快去杀了那个叫做凯伯瑞尔的小杂种!”
“柏塞顿国王,虽然我确实是来帮助您的。可是您不要自以为是的觉得我就是您的手下了,您可要知道,萨凡纳家族的暗杀者遍布哥洲大陆,假如我真的是杀掉凯伯瑞尔的罪魁祸首的话,那么在我死之前我一定会先将您拉着陪葬的。呵呵。”面对着叫骂,似乎一直很淡然的血色弥赛亚也有些撑不住脸面了。
“瑟兰度尔?”一直在考虑着自己有可能认识面前对手的梵帕斯忽然发觉自己也许是想多了。这个名字十分的陌生,在他接近百岁的年纪看来,也许这个人是他在北部隐藏自己的时候出现的吧。他的年龄很大了,假如没有经历过教派中圣骑士一脉的传承,也许他现在也只是枯骨一堆了。
而这个血色弥赛亚的力量与精神都要比他强大许多,他会被击垮的事实也许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看起来血色弥赛亚似乎并不怎么尊重柏塞顿国王,但是他的命令却依然让这个家伙的进攻更加凶猛了。如果不是盔甲的材料足够优秀,长剑也许早就穿透过梵帕斯和凯伯瑞尔两人的胸膛了。
梵帕斯有几次抵挡不住他的长剑,便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长剑的前面,铠甲十分的坚硬,并没有丝毫的损坏。可是长剑当中蕴含的力量依旧透过了盔甲传递到了他的身躯上面,一次次的进攻让梵帕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疼痛缠绕着。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口中默默祷告的梵帕斯终于感应到了自己所学习过的神圣,一道淡淡的黄色光芒在他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疼痛在光芒的照耀下逐渐的减弱,直至消失。
“嗯?神圣光辉?居然是圣骑士一脉的余孽?看来我还是有些小看你了。”血色弥赛亚说出的话让梵帕斯眼皮直跳,却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毕竟他所学习到的这些力量当中,拯救他人的力量更多一些,虽然无法抗拒死亡的召唤,但是却可以将疾病抹杀。可是这些力量对于眼下的战斗来讲没有任何的意义。
考虑着如何才能破局的梵帕斯又一次作出了防守的姿态,却惊讶的发现对手将自己的长剑横于胸前,斜斜的剑锋与双手持握的姿势似乎是在凝聚自己的力量一般。
在他不知道究竟是继续保持着防御的姿势还是冲上前去砍他一刀的时候,血色弥赛亚动了。双脚一前一后踏在山谷中,已经被阳光照射的干裂的泥土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脚印,细小的破碎泥石渣滓四散飞溅。长剑向着老教徒挥出的时候,剑身上似乎都冒出了一头洪荒猛兽在咆哮着。
金色的长刀只在梵帕斯手上坚持了几秒钟,然后就飞了出去,飞出去的长刀也没能伤害到任何人,它只在天空中完整了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块块碎片随风飘落在了山坡上。
老教徒自己则在长刀脱手之后抽出了匕首,想要再阻挡一下那柄秘银长剑。不过被砸飞三五米之远的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要碎掉了一般。
一剑就将老教徒击飞的血色弥赛亚似乎也并不好过,他的长剑收回之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