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谷连骈向杨琼拱手道:“殿下,九黎部落之事臣确实事先未曾向您禀告。只是九黎部冰川一支早有投诚我大清之心,还请殿下召见冰川氏的公主,再做定夺。”
陈进哈哈大笑:“西谷大人,你终于承认自己背着殿下结交外族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假如九黎部可信,那么渤海的残部也是可信了。田侯虽然专断独行,但是他数十年镇守西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他人死了,便要把他所有的功绩全部抹除吗连他奉行数十年对抗西北诸部的策略也要全盘否定”他又对杨琼施了一礼,恳切道,“殿下,臣等绝不是为田蒙开脱,而是不满西谷连骈趁机在军中做大,又逆天而行,危害社稷。”
杨琼垂眸一笑:“尔等的忠心,本座自然明白。”他看了西谷连骈一眼,突然站起身来,负手朗声道,“诸将听令。”
众人齐齐跪倒。杨琼双手相掺,扶起西谷连骈,对众人道:“诸将听着,今后在陈州,见西谷如见本座,西谷所想,便是本座所想,西谷所做,便是本座所做,谁若违抗西谷的号令,便是违抗本座的号令。”
众人的脸色渐渐变了,杨琼缓步走到陈进身边,低下头看着他,淡淡道:“违抗本座号令,便是违抗皇命,乃是死罪。”
陈进伏在地上,冷汗淋漓,唯有颤声道:“殿下饶命。”
杨琼斜睨着眼睛看着他们:“尔等不是要卸甲归田么本座也不拦你们,诸位若真有此意,解下佩剑盔甲,便可以出门了。”
众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稍时,纷纷叩首,齐声道:“臣等愿誓死效忠殿下,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杨琼呵呵一笑,道了一句“平身”,他回到座位上,目光在众人中游移,淡淡道:“只要尔等识时务,本座将来自然不会亏待了诸位。在军中,服从才是正道,本座需要的,是听话的部下。”他的目光看向西谷连骈,“本座可以让你们一步登天,也可以叫你们一无所有。你们可明白了”
西谷连骈心中一凛,亦随之屈膝跪倒,低声道:“臣绝不敢有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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