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熟悉并练习原主学会的各种礼仪。
贵女培养不易,这些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只有记忆没有真正练习实践过,阮溪心里不踏实。
只有自己掌握学会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她的金手指,只是通晓剧情,这都是围绕女主来写的,对她的帮助并不大。
阮溪努力的对着铜镜按照原主的记忆做各种礼仪姿势。
从一开始的不熟练不协调渐渐的寻回身体的本能……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幸好我并没有太过倚靠原主的记忆。”
阮溪用帕子擦了一下鼻尖沁出的汗珠,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礼仪这关算是过了,不过还是需要多练习练习。”
阮溪的脑海中浮现出教导她礼仪课的女夫子,优雅的举止言谈,得体的笑容,还有林姨娘的仪态……心里更加斗志昂扬。
屋子外头守门的素玉和素珠拿了针线笸箩,坐在矮凳上绣荷包。
素玉刚绣好一个荷包,抬起头就看到不远处一个身着锦袍的英俊公子带着小厮缓步踏进澄心园。
素玉震惊,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人,竟真的是在四大书院之一的青山书院读书的大少爷。
第4章
素玉连忙告知屋内的小姐。
阮溪得知大哥来了,停止熟悉礼仪,连忙整理好衣襟迎接大哥。
大哥阮余文是嫡母所出,目前在青山书院读书。
青山书院里大多是官宦子弟世家公子或是皇室宗亲之流。
当然这束脩也十分昂贵。
原主和大哥的关系,不好不坏,可以说不怎么亲近,大哥亲自前来探病却是头一遭。
阮溪淡淡笑了笑,这一切皆因她说了门好亲事。
她新鲜出炉的未婚夫温庭洲现今就在青山书院读书,和大哥在同一间书院。
大哥会来澄心园,阮溪并不意外。
不一会,一个身着蓝色锦袍,年约十八九岁相貌英俊的男子进来了。
阮溪下午在屋子里熟悉原主的礼仪规矩,小小运动了一番,那张极美的脸蛋染上了几丝红晕,容色潋滟,夺人心魂。
阮余文许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四妹惊人的美貌,眼中闪过惊艳,只是惊艳过后暗暗可惜。
如果四妹的才华能和她的美貌一样令人惊为天人就好了。
可惜没有如果。
阮余文心里划过一丝遗憾,俊脸上带着关切道。
“四妹,看你气色不错,应该是无大碍,大哥也就放心了。”说完自来熟的坐到矮榻上,将手中的红木盒子放在矮桌上。
“多谢大哥关心!”阮溪连忙道,心里暗暗猜测大哥的来意,面上却微笑着给大哥斟茶倒水。
“大哥,我这里没有好茶水招待,还望大哥不要嫌弃。”说着阮溪将茶水递到阮余文面前。
阮余文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确实只是普通的茶水,便笑着打趣了一句:“怎会嫌弃,四妹亲手倒的茶水子润兄还没有福气喝到呢。”
这番和颜悦色大有和阮溪亲近的意思。
阮溪:“……”
她记得书中男主一直称呼温庭洲为子润……子润是温庭洲的字,但原主是不知道的,于是阮溪佯装疑惑的问询。
“大哥,你说的子润兄是谁?”
阮余文看四妹一脸茫然,轻笑道:“子润是庭洲的表字,四妹,你说子润是谁?”
温庭洲的父亲虽说是礼部尚书,但他身后的温家是名门望族,家世显赫,温庭洲的亲伯父是位高权重的安国公,温老太爷更是三朝帝师,在朝廷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与之相比,诚意伯府只是一个小小的勋贵家族。
阮余文没有想到拒绝了众多名门贵女的温庭洲会看上庶出的四妹。
看来四妹是个有大造化的。
凭借四妹的关系,他前两天顺利搭上了温庭洲,这次四妹落水得了风寒,温庭洲得知后,颇为关心。
“对了,四妹,这羊脂玉玲珑簪是子润兄托我送你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阮余文噙着笑将桌上的红木盒子打开,拿出一支洁白无暇的羊脂玉簪子。
定了亲的男女互送礼物乃人之常情。
但阮溪的未婚夫是书中至死都孑然一身的温庭洲,现在他突然给她这个未婚妻送礼物……
阮溪难以掩饰她的震惊,懵逼的接过簪子,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阮余文啜了口茶,欣赏四妹难以置信的神情,嘴角泛起笑意继续道。
“子润兄还说他明日会来探望你。”
其实四妹震惊很正常,他一开始也震惊,子润兄和他同龄,身边却干净的不像话,连通房丫头都没有。
现今不仅答应和四妹定了亲,还对四妹嘘寒问暖,若他没有记错,四妹只和母亲出席过几次宴会,从未离开过母亲身边,没有认识其他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