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了她,大jī_bā还在她的sāo_xué里飞驰。
“真想……死在你身上……啊……”男人粗犷的声音伴着水声隐没在满腔爱意里,是怎么都要不够啊。
既然不得善终,那么,一起下地狱吧。
是这样上药的吗(小h) 珠圆玉润(h)(甜不腻和狗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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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上药的吗(小h)
男人昨夜开了荤,又没吃够,此刻确实是,饥渴难耐。但念着小丫头红肿的穴儿,再要一次恐怕是真的会伤着了,当即狠狠地克制了一把,捏着嫩腿的手转向腰部,紧紧地搂着,不再有任何动作。
小丫头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娇气地直哼哼,穴儿隔着几层布料还在奋力吃着。
“哥哥怎么……停了……”娇娃娃难耐地问出口。
“我们不玩了啊,宝宝,穴儿还肿着呢。”男人一本正经地说着,俨然一副关爱的模样。
“是不是,xiǎo_xué不肿了就可以玩了?”小丫头一派天真地说着。
男人眼眸暗沉了几分,还未想好怎么回答,便听到自己已不由自主地出声道:“是。”
原本是想放过她几日,好好娇养着,可小丫头显然是胆大妄为,贪吃得紧。这会儿听到男人如此肯定的回答,一下子有了主意,扭着小腰就准备从男人身上爬下来。
嫩腿落地的时候,竟微微颤抖着站不住。酸痛感唤回了昨日的记忆,小丫头一下子瘫软在厚地毯上,好一会儿爬不起来。
男人看着眼前的小可怜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甘心做她的人肉坐骑,一把抱起来。
“慌慌张张地要去做什么?”口吻是一副长辈的教训模样,动作却包含着无限宠溺。
“我想去卧室啦。”宋南圆跌落在男人面前,已然丢了面子,顿时像是小鹌鹑,安分极了。
男人抱着回到卧室,小丫头也不安分躺好,指挥着他将放在角落的大盒子拿出来。一打开,便让男人咽了口水。
正是姚蓝岚送给宋南圆的助战神器。
里面满是情趣用品,不同尺寸的假yáng_jù,各种动物尾巴的肛塞,精致可爱的小跳蛋,以及奇形怪状的绷带绳子,还有各种各样说不出名堂的东西。与那日在会所套房里的失手掉落的盒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素来清心寡欲的温大状被眼前的花样刺激得有些燥热,眉毛一挑,想着这些东西如果用在小丫头身上,会是如何娇艳的画面,心底隐隐有一丝期待。
小丫头哪里知道男人当下打着什么鬼主意,当下着急地扒拉着,终于翻到了一盒圆形膏体。
“找到了。”小丫头开心极了,打开盖子就预备往红肿的xiǎo_xué上抹。
伴着冬日暖阳,窗外洒进来的光,照亮了一室清冷,一夜欢愉的卧室还多了芬芳的情味,娇气的小人儿,褪下早已湿漉漉的小内内,瘦长的大腿张开,红肿地嫩穴儿在两腿根部颤抖着吐着晶莹的蜜水。
纤细白皙的手指抠起一坨透明的膏体,小心翼翼的往嫩穴涂去,花瓣才沾到一点,凉凉地触感引得敏感的小人儿好一个哆嗦,整个穴儿都一缩一缩的躲。
蓝岚说了,这个药对消肿尤其好,立竿见影,只是涂上去有些刺激罢了。
宋大小姐这一刻无比感激闺蜜的贴心,可眯着眼睛上药总是乱七八糟的,一阵阵的凉意刺激着穴儿止不住的冒水,樱桃小口里一阵又一阵的娇喘,使周遭的空气都暧昧了不少。
温禹霖眯着眼睛,看这面前这一出名为上药,实为自亵的表演。小丫头完美无瑕的娇躯,连红肿的穴儿都格外可人,让人有一种撕碎它的恶意。下身涨的发疼许久了,眼瞧着小丫头不得章法地瞎抹一通,弄得身下,床单上到处都是,蜜水冲刷着膏体,功效减半不说,更让他口干舌燥地不爽快。
接过小丫头手里的药膏,抠了一大坨,均匀地涂在自己的大家伙上。放平小丫头的身子,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明明吃了一晚上的大蘑菇的xiǎo_xué儿,此刻又紧致得令男人头皮发紧。
“嗯啊……”小丫头还沉浸在上一拨shǒu_yín的快感里,连药膏被拿走都不自觉。突然被巨物闯入,惊得làng_jiào起来。
大坏蛋,明明说了xiǎo_xué肿着,不能玩的呀,竟这样让人没有防备的插进来。涂着药膏的大家伙冰冰凉凉地塞进来,敏感的娇躯都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xiǎo_xué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的充实,可这会儿自己着实吃得开心,也就忘了计较了。
男人好像看出了小人儿的疑惑,暗着神色解释道:“傻宝宝,xiǎo_xué儿里滴滴答答地漏尿,要先堵住了才能上药啊。”
爱干净的小丫头急了,伸手想去捂住男人的嘴,呜呜呜,男人总是坏心眼的用一下羞人的字眼,那明明……不是尿啊……
男人正正经经上药,小人儿心心念念挨肏。
大家伙堵着穴儿,吐水的口子终于是停了,男人将剩余的透明膏体全数涂在花瓣上,凉的小丫头一抖一抖地哼唧着。
可大家伙就乖乖在里面待着不动了,没过多久,小丫头又不安分了,缩着xiǎo_xué开始摇起来,男人大手扣住翘臀,不让她动,像是为了兑现诺言似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