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说说的!”叶落茗奉行打死不承认原则。
“夫人可以随便,但我不行。”秋亦寒笑了一下,抓住叶落茗的脚踝,往自己身底下一拉。
“啊——”叶落茗惊呼一声,人已经被拉到了秋亦寒面前,转眼就被压制住了。
熟悉的,带着草木淡香的气息就这么传过来,叶落茗恍惚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秋亦寒。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耀眼的令人沉醉。
眉眼间的淡漠惊艳了岁月,唇角偶尔才有的温柔又安抚了时光。
真真是一个妖孽男人。
被秋亦寒看着,叶落茗抿了抿唇,稍稍移开视线,也不反抗了。
论身手,她一个能打秋亦寒十个,论体力,十个她也不是秋亦寒一个的对手。
何况这种事……从来她也没占过上风。
看出叶落茗是妥协了,秋亦寒拨开她的头发,轻吻在了她耳边,沿着耳机慢慢啃咬脖颈。
那次在简家胡同,他是真的生气了,咬在她脖颈上的力道自己最清楚,这会儿还能看见浅浅的印子,被她警服领子束在下面,除了自己,谁也看不见。
这种隐秘的爱意让秋亦寒难以自制,他也不想控制。
本来就是他的人,这辈子也就是她一个了。
……
秋亦寒还算是有分寸,没把人折腾死,大方地给叶落茗留了一口气。
浑身黏湿无力地趴在秋亦寒肩上,叶落茗慢慢调整呼吸,觉得自己命大,被他折腾这么久都没事。
搂着她滑腻的肩膀,秋亦寒饕足后还算有良心,给叶落茗解决眼前的困境,“你不用担心唐子衣和简云枫,唐子衣这个女人虽然欠教训,良心还是有一些,她只想借简云枫的势力,并不想伤害简云枫。”
“那我就任她骗简云枫?”叶落茗有气无力的说,“简云枫很单纯,没有那么多世故,唐子衣要是打了注意骗他,简云枫卖了自己还得帮她数钱。”
“那你就太小看简家的群女人了,”秋亦寒笑了一下,“唐子衣投鼠忌器,也不敢太嚣张,否则就算是离开了萧家,也是要和简家为敌,她吃亏更大。”
“所以我现在就盼着,裴凤桐赶紧来收了这个妖孽吧……”叶落茗脱力的垂下眼睫,声音轻微,“放唐子衣出来祸害人……裴凤桐责任最大……”
“放心,”秋亦寒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谁的责任谁去抗,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裴凤桐这样的男人呢。”
“哦……”叶落茗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口齿不清的问,“那你……和欧明珠……我也会咬人……狗男女……去死……”
得,还惦记这事儿呢。
秋亦寒笑了一下,搂着她,任由被单下,她四肢都像章鱼一样缠着自己,轻轻的叹息,“那天回家,知道你自己走了,那一刻,你就已经狠狠咬了一口我的心……我什么都能舍得,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你不行,天涯海角,除非我死,否则,我一辈子都会追着你,握着你,不让你离开我半步。”
说完,低头看着叶落茗。
叶落茗已经睡着了,他的话也不知道听没听下去。
秋亦寒把被子拉好,看了看小窗户外的月色。
是不是明月湾不重要,是不是住别墅不重要,睡在身边的谁,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她。
谁也不行。
……
欧明珠烦躁的在酒店大厅里走来走去,一双美眸冰的像冰。
她被云疏影以各种手段和借口软禁在临海无法脱身,现在这个时候,秋亦寒只怕已经找到叶落茗了。
局势对她来说非常不利。
可如果就这么轻易放弃,那前面的苦心也都白费了。
可要怎么才能离开临海,成了现在最大的问题。
脚下的地毯都快被磨平了,欧明珠也没想到该怎么搞定云疏影。
“大小姐,有人找来你。”随行的一个人走进来,对欧明珠道。
“谁?”欧明珠蹙眉,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
“他没说他是谁,只想能帮你离开临海,希望见你一面。”
闲杂的人当然不可能值得他来和欧明珠讲,但外面那个男人的气势确实很强,逼得他不得不进来通知欧明珠。
欧明珠想了想,道:“请他到小会议室。”
“好。”
临海藏龙卧虎,既然敢来找她,又知道她现在的困境,肯定有是有办法的人。
欧明珠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套房隔壁小会议室的门。
小会议室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玻璃窗,淡淡地映下来些许月华。
身材高大的男人穿了一套黑衣服,站在月光阴影里,背对着欧明珠,只看背影就恍若撒旦。
天生适合生活在黑暗中男人。
“你是谁?”欧明珠看着他,淡淡问。
“我是谁,不重要,”男人开口,声音低沉散漫,却冷如霜雪,“我可以帮你离开临海才是最重要的。”
“你既然知道我想离开临海,那你也一定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云疏影扣押着我,你有什么办法?”
“我的办法你不需要知道,”男人冷漠的声音平缓无波,“放你走,有条件。”
“条件?”欧明珠冷笑一声,“你不说你是谁,也不说该怎么放我走,现在就想一步登天跟我谈条件,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听了欧明珠这句话,男人稍稍转身。
月光沿着他侧颜流彩划过,虽然还是看不清容貌,却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