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衣起身走到秋亦寒身边，冷哼道：“我明天来看她，你最后赶快处理完那些破事！”

秋亦寒没说话，等唐子衣走了，他才慢慢走到叶落茗身边，缓缓坐在凳子上。

手指拨开叶落茗散在脸旁边的碎发，看着她苍白的脸，秋亦寒抿了抿薄唇，最终还是轻声缓语，“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等那么久。”

“……唐子衣说的不对，我不是渣男，我是你丈夫。”

“……她也不是我的初恋，如果我真的有初恋，那也是你。”

“……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在我心里也无可替代。”

“……茗茗，我爱你。”

叶落茗朦胧中，感觉到好像有人在自己耳边不停的说话，有些听见了，有些没听见，但这个声音一直断断续续，从来没有停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