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用的这根腰带上的吊,我本想报官,可那姑娘人已经死了,人死后,最怕的,是死后不宁,这姑娘被人糟蹋,已是可怜,我便应了她生前的遗愿,将她给葬了,可她死前抓着那根腰带不放,故而,我就一起埋了,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更不是做出那等事情来。”
说的诚诚恳恳,眼泛泪光。
可刘千根本不信,他是秤砣铁了心的要将福伯定罪。
“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不值本官信你。”
这话才说完——
围观人中突然传来一句。
“那,可否信在下?”
随着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皆看了过去,围观人群也不由的让开了一个道,退到两旁。
纪云舒越过众人,举步而进。
身子绰绰,自带一股傲然正气。
“这不是纪先生吗?”有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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