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对你的爱当作你伤害我的利器,你任性妄为的资本,颜瑾落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恶,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颜瑾落深深吸了一口气,生把自己憋不住,情绪一下子发泄出来。
颜瑾落咬了咬唇,“既然觉得累,那就别付出了吧。”
闻言,祁冶陌猛然一滞,这一刻,感受了清楚的撕心裂肺,怎么会如此狠心?
下了马车,终于不像刚才那般难受,颜瑾落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但是覆水难收。
两人并排走着,一路无言。
到了万福殿,祭祀尚未开始,这次祭祀是祭拜上天,祈求保佑轩辕国泰民安,不受天灾之苦。
时辰尚早,不少人还在大园中闲聊散逛,都是外来贵客和尚书阶级以上官宦世家的嫡女才能来此,依旧人员不少。
祁冶陌去了前朝,颜瑾落一个人坐在凉亭内,看着亭外打扮的虽不浓妆艳抹却也精致的女眷。
颜瑾落也不是故意要听什么,而是那群女眷声响是在过大,不听见都不行。
“听说了吗,皇上这次祭祀后便要决定太子人选了!”
“真的吗?我可是一点没听说。”
“我听父亲讲,这次就在除了九皇子之外的人员选。”
“你们说谁当选的可能性最大?”
“七殿下应该是可能性最大的吧……”
“我也觉得,到时候,可是会选妃的,我们的年龄都正好合适,七殿下如此俊美,若能当选,实在是一件幸事!”
“嗯嗯,可是那个七王妃位高权重,七殿下这么久了都没有纳过妾,手段不知多高明!”
“也对,不过我听说,七王妃大病,命不久矣,咱们还是有机会的。”
“诶诶,别乱说,小心让人给听见了!”
……
颜瑾落眉色淡淡,对她们说的话毫不在意,女人,果然就是女人。
颜瑾落正清闲,大皇子妃柳瑜却过来了,两人平时基本没有交集。
互相行了平礼,柳瑜坐下来,“听闻妹妹大病初愈,现在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
柳瑜笑笑,“妹妹也真是好福气,七殿下的心可抓的牢牢的,别人想进都进不来。”
颜瑾落淡淡的勾了勾唇,“姐姐说笑了。”
柳瑜看了看四周,“妹妹,近日,我听闻父皇要选太子,不知是何结果,更意向于谁。”
“前朝大事,我们只管做好我们该做的即可。”
柳瑜皱了皱眉,“妹妹,此时非同小可,关系你我命运。”
“姐姐莫担心,轩辕国能者当贤。”
“妹妹,姐姐有一事想问……”
“但说无妨。”
“不知七殿下有何想法?”
颜瑾落眸光定了定,随后嫣然笑道:“姐姐若不说我还不知此事,至于这个,我就知道了。”
柳瑜见没问出什么来,又道:“既然如此那也不重要了……妹妹,你可要注意些了!”
颜瑾落微挑眉头,“哦?”
柳瑜故作神秘,道:“妹妹,我听闻那如今人人皆知的倾颜疑似与七殿下有瓜葛,不久又要登台演出了。”
闻言,颜瑾落抿了抿唇,“呵呵,且不说真假,就算是真,又有何妨?”
见颜瑾落如此大度,也没再说什么,旁敲侧击都不行,说白了,太子之位就在祁冶陌和祁冶奎之间,一山不可容二虎,柳瑜也是悬的。
……
颜瑾落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欣赏风景,全当放松了。
过了一些时辰,祁冶陌才过来,两人一起去了万福殿,祭祀正式开始。
经过了复杂的礼仪程序,祭祀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
马车上。
祁冶陌无言,安谧的气氛蔓延开来,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祁冶陌打破了沉默,“落儿,选太子一事,你可知晓?”
“嗯。”
“落儿,做了我的王妃,就应该知道,一些事无可避免……学会大度。”
颜瑾落没有讲话,就是说自己现在是在耍脾气是吧?
颜瑾落低了低头,小声道:“我原以,为你不一样……”
祁冶陌皱了皱眉,“落儿,自从有了你,确实发生改变,你说过,总要根据实际,我们不可能就这样一辈子。”
颜瑾落转过头来,看了看祁冶陌,“我可能太幼稚了,太自以为是了,绝对有吧?”
祁冶陌不语,他不知道这么做,这么说,会不会对颜瑾落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他宁愿用这样的事实就算强迫她也好,绑在自己身边不要离开。
颜瑾落轻轻的摇摇头,“我以为我是谁?就算做了再多,也改变不了这些令人恶心却还要去奉承的被惯出来的坏习惯,这会让人觉得,女人很下贱,只适合任人玩弄,我问你,如果是我,也是喝醉了酒做了这样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怎么办?”一句话的导火索,会让女人把与生俱来的特点发挥到极致。
被这样的话语反问,确实有些生气,“落落,一个女儿家,怎可如此?”
“你说得对,怎可如此,但不可避免的,总有一些的女人不愿意让自己高贵起来,反而更愿意婊子立牌坊了。”颜瑾落说话有些过激,不仅仅是对这件事的不满,更是觉得对女性的歧视太重,为什么?凭什么?
两人这样一说话,倒更像是吵架了。
下了马车,颜瑾落往西苑走去,祁冶陌跟上来。
“落落,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很生气,这也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