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机会并不是人人都有,从严璐梅烫的很是张扬的发丝间飘出一股高档进口化妆品的味道,张家良很是怀疑,如果仅仅依靠工资,有几个人能用得起?难道严璐梅的后面也有一堵墙一般的后台鼎她?官场真是太可怕!
暂时顾不了那么多,张家良小心翼翼的把握着节奏和力度侍奉着眼前这位高官女人,不能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肆意妄为,脱下严璐梅的家居服,去掉市长的头衔,严璐梅恢复了一个女人的本色,张家良自然不自然的和早上的郑飞燕做了个对比,郑飞燕的可称之为强壮,或者强悍;严璐梅则有点内敛,一切收发自如,这或许就是一种境界,这是市长的境界。
真的好幸福,一个女人还苛求什么?严璐梅不顾张家良反应,一个人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抒发自己的感慨。
小的时候,我家里很穷,三岁时父亲去世,八岁我就辍学在家,十三岁时母亲暴病离世,我跟随者伯父生活,上大学那年,为了三千多元的学费,我把我的童-贞给了我的伯父,那个长得慈眉善目的长者,大学时我认识我未来的丈夫,倾尽全力的巴结奉承他,满足他所有的浴望和要求,任他摆玩和菱辱,任他玩耍,现在我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又怎么样,还不是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女人呢,还是本本分分做普通人最幸福!张家良没想到严璐梅一个市长竟有这般凄惨的身世,更没想到严璐梅会将这些直言不讳的告诉自己。
现在离婚了,似乎已经解放了,似乎恢复了我的自由之身,但是真的如此吗?某些人的魔爪和阴影一辈子驱之不散的。说完严璐梅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仍然难以平复心中的悸动,满脸凄婉的望着严璐梅。
张家良轻轻将这个大自己二十岁的女人揽在怀中,手指插在严璐梅的发丝间不停的梳理着,面对严璐梅的陈述和那凄惨的身世,张家良一时语塞,无话可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烦恼,也都自己的追求,为了自己的追求而舍弃一切,这并不为错,严璐梅无疑是一个执着的人,为了她的前程和憧憬的美好生活舍弃了一切。
你看我现在很自由吗?每隔一段时间我都到上面去汇报工作。汇报工作?哼哼!汇报身体的发育状况才对,官场,吃人的官场呀!说完严璐梅无力的再次躺进了张家良的怀中。
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严璐梅似乎轻松了许多,似乎肩上的重担被眼前的张家良分担了不少,长舒一口气使劲向张家良的怀里拱了拱,两个手指不停的把玩着张家良,多少年没有的温馨似乎在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找了回来。
严姐,你还有我!憋了半天张家良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严璐梅听到这句话则很是感动,自己寻寻觅觅半生乞求得到一个依靠,最终却依然落得个凄凄惨惨切切,到现在自己还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可悲、可怜、可叹!
你可以走了!严璐梅突兀地说道。
嗯……?张家良怀疑自己没听清楚。
我说你可以走了,今天你要做的事已经完成了,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严璐梅双手掐腰傲慢的道。
噢……答应一声张家良匆匆的穿好衣服灰溜溜的离去,心中的不停的咒骂:妈的老女人,用完我了让我滚了,下次急死你我也不帮你!
随后张家良又去了市委贺家农书记,市组织部韩建部长,市公安局李大兴局长,新城区党委李朝阳书记,区长宋玉明以及常务肖洪基副区长以及其他的头头脑脑挨个拜访了个遍。
晚上回到家是一身疲惫,看到屋角的一堆礼品也很差异,听父亲的描述应该是左爱爱和孙翠一干人,还有县政府办的郭芳。
晚上的时候,黄妃儿打来电话,先给张家良的父母道了新年快乐,又和张家良诉了几句相思,然后才问:你什么时候来京城?
张家良明白黄妃儿的爷爷在京城,他们全家在春节期间都会齐聚京城,张家良迟疑了一下,道:明天吧。
黄妃儿低声应道:嗯,那你明天过来吧,到时我去接你!
张家良明白她在今天晚上打电话过来专门问这个事情,肯定是希望自己明天就过去的,所以干脆主动一点,黄妃儿说马上给他订票,订明天上午的票。
张家良没推辞也没道谢,二人的关系,已经不需要说那些虚的了。
初五一大早,张家良驾车前往临江机场,将车就停在机场,等着从京城回来后再开回莲花镇。
到了京城,是黄妃儿和黄士娟二人迎接他的,未见其他人。在前往肖家的路上,黄士娟就委婉地说如果呆会儿他那些哥哥嫂子侄子侄女们说话不中听,要他当耳边风就是了。
听到这个话,张家良就明白了,看来自己和黄妃儿谈恋爱,肖家内部有很多人都有意见啊。
想到这儿,张家良就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黄妃儿见到他的反应,以为他紧张了,便捏了捏他的手,柔声道:别担心,他们不敢乱来的。
张家良就笑了起来,扬了扬眉毛,看着她道:你看我这样子,是在担心吗?
张家良担不担心黄妃儿看不出来,黄妃儿自己反倒有点担心起来,皱着眉头道:你,我伯伯叔叔们还好,就是几个同辈的兄妹张狂了点,倒是你可要见机行-事呀!
我有分寸。张家良拍拍她的手道,心想只要他们闹是不太过份,我就听你的,当耳旁风算了,可要是太不知礼数,那也别怪我不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