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正直的警员,现在又升任为西局副局长,她很痛恨这种拖泥带水的政治手段,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身为人民警察,她恨不得把今晚抓回来的这群人渣全部送进牢房里,可是很多事情并不能凭个人喜好去做,如今是法治社会,在没有足够证据之前,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肖芮琳收回思绪,沉默以对的望着麦冬那双明亮的眼睛,清澈见底,这更让她想不明白,一个拥有如此清澈眼神的男人,怎么会几次三番的往警察局里跑呢?
“还在教小九功夫?”肖芮林侧过头给同事递了一个眼神,后者明白她的意思,将事先摊开的记录本合。
“嗯!”麦冬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九很懂事,是个好孩子!”她发出一句感慨,似乎若有所指,左手在桌面轻微的叩击着,好像在考虑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按照目前收集的资料来看,他显然认识万白,跟一斋有关联,进而牵扯到这件案子里面,不管他在一斋是个什么地位,跟班也好,打手也罢,处于对凤九姐弟的安全考虑,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继续跟她们接触。
“他很有学武的天赋!”想到小九,麦冬心情陡然放松下来。
之前他有点紧张,并不是因为进了警局,更不是因为发生在德兴号院子的事情,纯粹是一种本能,他对警察有着与生俱来的抗拒,眼前的女警官,此刻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跟万白什么关系?”
一旁的警员,听到这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这句问话是不是应该记录下来,毕竟这句问话跟案情有关,出于责任,他必须详细的记录下来。
肖芮琳听见他翻动本子的声音,眉头又一次皱起,侧过脸,很认真的冲他说道:“在我没叫你记录之前,把本子给我合!”
“不是…肖姐,这个…”对方有些犹豫。
“我说不用记录不用记录!”肖芮琳强势的瞪了过去,桌面一直叩击着的节奏随之停了下来。
“东子,听肖姐的!”另一个警察劝道。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最好想清楚之后再回答我!”肖芮琳不去管同事尴尬的表情,转而语气生硬的看着麦冬。
“刚认识不久!”麦冬觉得有些事情说不清楚,更何况他也不能说,虽然知道她没有恶意,却还是坦然一笑,用沉稳的声音回答了她的问题。
肖芮琳听到麦冬的回答,眼神变的越发的冰冷,如果只是刚刚认识的萍水之交,万白是不可能带他进园子里去的。
他为什么不愿意说实话?
原本肖芮琳以为,他只是外乡过来无依无靠的可怜人,虽然前后几次进了警局,人的本性至少不坏,可是现在,她不得不考虑的深远一些,他来隋州,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一切是不是一斋事先安排好的?
审讯室突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静,麦冬低垂着头,他不想看见对方眼底错愕和失望的表情。
于此同时,与德兴号茶楼隔着几条巷子胡同里,瞎猫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老式怀表,粗略的看了下时间,在他身边围着一群了年纪的年大叔,一个个都是一副慵懒的样子,有些嘴里叼着烟,有些无聊的用衣袖擦拭着那些明晃晃的刀片。
他们似乎在等,所有人却都没有出声,场面也是异常的安静,隔了几分钟,瞎猫的眼神终于离开了手里的怀表,转而盯着周围的兄弟,脸露出一个浓烈的笑容,露出一口大黄牙,“老兄弟,多少年不出来活动了,这次麻烦大家了!”
“猫哥,兄弟们等这一天都等的不耐烦了,看着大钢牙那群烂仔嚣张,心里真是堵的慌,我们的命都是老爷子的,动手吧猫哥,再拖下去天都亮了!”
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男人,身体已经有些发福,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囊,手里倒是没拿什么家伙,修剪的非常土气的发型,腰间绑着一根黑色的裤带,脚穿的竟然还是老北京的白底布鞋,说话间操着一口纯正的云沙腔调。
“兄弟们都是刀山火海里滚出来的,应该知道今晚的行动对老爷子意味着什么,其他的话没什么好说的,动作麻利点,出发!”瞎猫话一说完,率先带着几个兄弟钻出人群,向着南胡同的方向去老。
其他人也一一找准了方向,不需要过多的交流,轻车熟路的朝事先安排的目的地出发,大家非常默契的用废旧报纸裹好了家伙,夹在胳臂窝里,用不急不慢的步伐,冷着脸往走默默走去。
他们像是黑夜里的幽灵,无声无息,霞光里其他巷子里,同样有人在移动,今晚的月光格外的皎洁,淡淡的光晕落在古老的街面,凌晨12点整,整个东城区渐渐沉寂下去。
审讯室里,肖芮琳突然觉得空气有点闷,端起她的保温杯准备去添些热水,临出门前,给同事交待道:“开始记录吧,你们问,我去打壶水!”
走廊里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整个警局大楼显得非常忙碌,吵吵嚷嚷的声音,让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肖芮琳甩了甩脑袋,朝着饮水机的位置走过去,警局大厅角落的位置,放置着一个冷热两用的饮水机,旁边还摆着一盆发财树,显然很久没人打理,叶子已经有了枯败的迹象。
“肖副局,到会议室一趟,紧急会议!”没得她接满热水,身后传来陈思远略显焦急的喊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