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色和质地。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在时光边上坐下。
时光刷手机,时晏朗打游戏,店里不时就有顾客进出。
时晏朗打了几局游戏,再一看时间,马上六点,阿婆还没把裙子补好。
他伸个懒腰,手机响了,是时景岩。
“你们在哪?”
时晏朗报了地址,说还要有一会儿才回家。
时景岩:“我过去找你们,晚上在外面吃。”
店里又有顾客进来,时晏朗下意识瞅了眼,是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士,跟他差不多高,气质清冷,两手空空,大概是来拿修好的衣服的。
难怪这家裁缝铺敢在这里开,店面租金那么贵,原来都是这样的顾客。
男士开口:“妈,您还没好?不是说了,让您今天早点收工,要去给来来过生日。”
阿婆抬头,“这就好这就好,就是去吃顿饭,急什么呀,把这丫头裙子弄好的。”说着,又低头干活。
时光听到说话声也抬头看去,说话的人大概有四十岁?
由内而外的强势气场,震慑人心。
看上去就跟时景岩是一类人,不苟言笑。
这位叔叔眼眸狭长,像鹰隼一般,戴着金边眼镜,锋芒被遮住了大半,即便是这样,时光还是觉得这个人要是做生意的话,肯定是心狠手辣的那种。
蔚家,来来?
她不自觉就联想到蔚来,这个人难道是蔚来小叔?
不过她就只这么一想,并未放在心上,继续看手机。
蔚明海就没再打扰母亲,站在一旁看母亲干活,也没注意店里的那两个小孩。
十分钟后,裙子修好。
“丫头,好了,你过来看看满不满意。”
时光赶紧收起手机,走过去。
蔚明海这才抬眸看向时光,这一眼,他头脑‘嗡’的一声,有瞬间的空白。
这女孩脸的上半部分,太像年轻时的她,特别是那双眼睛,要是带着口罩,他会以为就是她。
之后,心里翻江倒海。
那种疼,蚀骨。
时光没想到阿婆的手这么巧,根本就看不出来是缝过的,她说了好几遍谢谢,付了钱,跟时晏朗离开。
蔚明海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给车里的保镖发了条信息:【刚出去的那两个孩子,记下他们的车牌号。】时晏朗手里有车钥匙,他刚才看到了。
阿婆解下围裙,跟儿子说:“我去里间换个衣服。”
半晌,阿婆发现儿子没有任何反应,还在盯着门口的方向看,可门口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在心里叹口气,大概儿子刚才看到那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儿,又想到了自己已经夭折的女儿。
阿婆拍拍儿子的手臂:“帮我把台子上收拾收拾,我去换衣服。”
蔚明海这才回神,“好。”
他拢拢思绪,开始忙活。
蔚明海买下这个店铺给母亲用来打发时间,母亲年轻那会儿就手巧,他父亲离开的早,母亲就靠着一台缝纫机支撑起一个家。
他们家兄弟姐妹八人,现在都成家立业,母亲也操劳了一辈子。
蔚明海把台子上的针线盒还有边角料都整理好,出去抽烟,没想到碰到了熟人。
时景岩过来找时晏朗和时光,在店门口看到了蔚明海的车,今晚原本打算跟蔚明海一块吃饭,结果蔚明海要给他侄女过生日,项目合作谈妥后,他们就在会所分开。
“蔚总,这么巧。”
“可不是。”
两人握手寒暄几句。
蔚明海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时光身上,连跟时景岩的寒暄都显得心不在焉,还好,时景岩并未察觉异常。
时景岩给蔚明海做了介绍:“这是我二叔家的弟弟,时晏朗,这是我四叔家的妹妹,时光。”
原来叫时光,挺好听一个名。
蔚明海今天话多了起来,“上大学了?”
时景岩拍拍时晏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