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要说那第一美人,老朽还真曾瞧见过身影。”那艄公得意的笑着“杨家租船夜游,那杨美人恰巧就在老朽船上。”
说到这里神秘兮兮“那日,老朽瞧见一白衣女子,头戴面纱,由一婢女搀扶上船,坐在莲花灯中间,影影绰绰,唉,可惜见不到真容,但那身姿,天下无双哟。举手投足媚态丛生。”
头戴面纱?不是有病就是瞎?
关小池哑然失笑:“那杨美人是个怎样的女子?”
“听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歌善舞。”艄公投下一个捕鱼网,捞起几条金尾鲤,装在两个瓷罐子里。“总之是个绝世无双的美人,不过也有人说‘第一公子’更胜一筹,那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艄公捧起一个瓷罐子,“姑娘,送给你,我老头子老来得女,有个小丫头,同你一般大。另一只带回去给她。”
“谢谢老伯。”关小池嫣然一笑,两只眼睛眯成新月,阮灰尘心中一动。
“那杨美人可有其他传言。”关小池低头逗弄金尾鲤,问道
“有,据说这杨美人心属阮家公子阮飞尘。不过这阮公子又与韩家姑娘有婚约在身。不知是否可信。”艄公沉吟
“这阮飞尘也是个浪荡子,惹不少桃花债。”关小池听到“阮”字就来气,也不知道是在骂阮飞尘,还是阮灰尘,总之,姓阮的每一个好东西!
阮灰尘坐在地上万般委屈啊。
“呵呵”这艄公摸把胡子,笑吟吟“姑娘可有心上人?”
“没有!”关小池恨恨道“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个都嘴上抹蜜,腹中藏刀。”
阮灰尘笑容一僵,起身离开。
关小池坐一会儿便回到屋中,真应了阮灰尘那句话,在船上也是天天躺尸。
坐在窗边发呆,盘算着还有几天能甩掉阮灰尘。
扭脸瞥见阮灰尘背对自己,对面似乎站着一女位白衣女子。
这才几天就原形毕露!天天fēng_liú!
“阮公子,这是奴家亲手缝制的荷包,还望公子收下。”,甜如浸蜜,酥软人心。
关小池心中骂道,妖艳贱货!浪荡淫贼!
“不必了”阮灰尘淡淡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面无表情。
“阮公子,奴家在船上恭候多时,公子却迟迟不来。”
好啊,是姘头!关小池气哼哼。
“我想姑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并不认识姑娘”阮灰尘不耐道
“公子,明明是你将奴家灌醉,然后...”那白衣女子委屈道
关小池暗骂:奸夫淫。妇,污我双耳。
阮灰尘不紧不慢:“姑娘,你可能认错人了,在下从未冒犯过姑娘,请姑娘自重”。
那白衣女子扑向阮灰尘胸口,双手紧紧抱住他。
“公子,我...好生想你”
关小池眼睛都看直了,这一个个都是主动攻击,阮灰尘好福气
阮灰尘抓住她的肩膀,后撤一步,拍拍那女子碰过的地方,似是拍去灰尘一般。
嫌恶道:“阮某对主动上门儿的,也没兴趣。”阮灰尘斜睨了一眼那女子,转身离开。
嘿,关小池咧嘴一笑,在理!
那女子还要跟来,阮灰尘两指轻弹腰际,飞出两枚脱手镖,打在白衣女子脚下。
关小池赶忙闪开脸,不能被人发现偷听。
白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待阮灰尘离开后,跺脚冷哼,阴鸷的对着关小池的房间方向轻声道:“走着瞧”随即带上面纱离开。
关小池听得一清二楚,,没来由的烦躁,顺手将窗户合上。
暗骂沈灰尘,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次日,湖中捞起一具粉衣女尸,正是前日诱引沈灰尘的那粉衣女子。
白衣女子坐在屋中,打开窗户,楼下正闹得沸沸扬扬,猜测何人辣手摧花。
“小英,去给阮公子送一壶酒”白衣女子自荷包中取出一纸包。
“是,小姐。”那名唤小英丫鬟当即心领神会。
白衣女子坐在窗前,不屑的看着那具泡肿的女尸“残花败柳,也来与我杨美人争,不自量力。”
扭脸对另一丫鬟道:“落儿,查查与阮公子一起前来的那女子是何身份。”说着捏紧拳头。
阮飞尘刚到船上,自己就得到消息,日夜兼程赶来,却看见他怀中抱一女子,浑身湿透。自己站在他面前,他却正眼不瞧,擦肩而过。
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那个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