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龙王鱼。
“真是个犟丫头,饿死你!”阮灰尘对着隔板喊。
关小池隔着门板听得一清二楚,“有劳阮公子操心了!”关小池取来酒碗,一股脑把酒倒进杯子中。
在玉牌楼,关小池没少喝酒,凑瓶口一嗅就知道这是上等陈年汾酒。
还是好酒,好啊,我整日粗茶淡饭,你还有好酒喝,给你喝个精光。关小池就着碗,大口喝酒,只觉甘爽醇甜,甚是好喝。
想起阮灰尘一路对自己半真半假,心烦意乱,一壶酒尽入腹中。
“嗝~”关小池晕晕乎乎站起来“阮灰尘你个王八蛋!你,你,骗我一路,你,倒快活,私藏好酒!”
阮灰尘吃饱躺在关小池床上闷闷不乐,隔着门板听到关小池骂骂咧咧。
阮灰尘耳朵贴着隔板,没听错,酒?自己没在屋子里放酒啊。
一个鲤鱼打挺,夺门而出,拍着自己屋门。
“小池,快开门!”阮灰尘急道,如果没猜错,是那女人送来的,难免那女人不会使下三滥手段。
关小池刚想说“不开”就觉得头脑昏沉,心下一惊,我胡汉三也被人暗算了!
酒力加药力,不一时,关小池便毫无抵抗力。
关小池胸口发闷,浑身燥热不堪,跌坐在桌边,眼前叠影重重“阮灰尘,酒,酒里有药。”
“我知道,你快开门,快,小池!”阮灰尘只等她再不开门就破门而入。
“我...”起不来啊!嘴唇发麻。
关小池浑身发抖,不是她不想开门,是动不了,说不出话。燥热难耐。
“砰!”阮灰尘破门而入,就见关小池蜷缩在地上,面色潮红,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阮灰尘抱起她,一步并作两步,径直走到江边,取下自己的腰带绑在栏杆与手腕上,跳入江中。
画舫带着俩人前行。阮灰尘拍拍关小池惶惑的脸:“小池,清醒一点。”
江水寒彻无比,关小池一个激灵,稍微清醒一些,
“阮,阮灰尘,你干嘛抱着我?!”还想继续碎碎叨叨,
奈何药力过猛,话未出口已变成呻。吟。关小池像八爪鱼一样吸在阮灰尘身上,头埋在他脖颈间,喷出一阵阵热气。
阮灰尘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是个男人,“这可是你自己贴上来的!”再磨蹭就怕自己忍不住。
阮灰尘浑身一抖“小池,清醒一些,把嘴张开。”随即松开关小池的衣带,帮她透气,待她张嘴之后,自己深吸一口,覆在她软糯嘴唇上。
阮灰尘一手抓住腰带,一手环住住关小池,深入水中。
关小池有些惊慌,想要挣脱,奈何阮灰尘抱紧自己。
阮灰尘源源不断帮她渡气,紧贴关小池,用内力将她体内药物逼出。
逐渐,关小池平静下来,只觉胃里翻江倒海。
阮灰尘感受到她的异动,带着她探出水面,提起一条腿,让关小池的腹部抵在自己的膝盖,轻拍她后背。
“哇啊”关小池开始抑制不住的狂吐,将喝的酒带着胃液全部吐得干净“咳咳咳”。
意识略微清醒。
“难受...”关小池呻。吟,嗓子受到酒精剧烈冲击,疼的她眼泪直流。
阮灰尘用手抚在关小池后背,帮她顺气。
关小池已经吐不出来了,两眼通红,布满血丝,狼狈不堪,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
托起关小池,阮灰尘指甲陷入手掌中,双眼射出两道狠厉的目光。杨美人仓皇避开。
“阮,阮灰尘”关小池沙哑着嗓子道“水,水。”
阮灰尘借助腰带,抱着她上岸。
二人均是衣衫凌乱,阮灰尘拖着墨色腰带,划出一道水痕。
关小池两只腿搭在阮灰尘手臂上,离开江面,只觉腹中瘙痒不堪,紧咬嘴唇,渗出血丝。
“呀,快瞧,谁家女子!”
“真是恬不知耻,勾引男人。”
关小池很想骂回去,但是生怕自己一出口就变成呻。吟。
阮灰尘面若冰霜,正欲出手攻击,耳边响起关小池声音“先抱我回屋,药力还,还没,消失。”
阮灰尘疾步如飞,身后响起一串飞镖声,准确无误钉在方才扯闲话女子脚下。
一进屋,阮灰尘就将关小池放在床上。
关小池盘膝而坐,虚弱无力,衣衫斜斜挂在肩上。“我,包袱里,有解药。”
关小池离开玉牌楼时,关飞飞塞给她五瓶药,各有千秋,其中一瓶专对付“合欢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