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
“阮公子是个爽快人。”紫衣女人单刀直入:“白鹿族与失魂谷势不两立,还望阮公子鼎力相助。”
阮飞尘半合眼睑,看不出心中所想。
“阮某一介平民,族长未免高看了我”阮飞尘淡然道。
“阮公子武功高强,见识过人。迄今为止,能在千年谷活过三天的四周国人,应该只有你一个。”紫衣女人戳中要点。
阮飞尘闻言一笑,眉眼弯起,但是眼中寒光曝露:“没想到族长这么快就查明阮某来路。”
紫衣女人嫣然一笑:“如果阮公子愿意合作,我们千年谷自然不会亏待公子”
“有求必应?”阮飞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有求必应。”紫衣女人毫不犹豫。
“白鹿角呢?”我心里咯噔一下,阮飞尘这么问,没关系吗?
“不在话下。”紫衣女人笑吟吟,抿一口茶:“这碧螺春还不够好。有机会请阮公子尝一下圣女亲手斟的茗茶。”
阮飞尘笑笑,转而道:“不知怎么一个帮法。”
“帮我盗取一本书。”紫衣女人正色道。
“好。”阮飞尘不假思索答应道。
“很好,与阮公子合作果然愉快。”紫衣女人满意道:“那本书位于失魂谷与千年谷中间一水洞中,到时会有人带领公子前往。”
“那么,为何要我去?”阮飞尘说出了我的疑惑。既然有十二剑客,加之千年谷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何必要一个外族人帮忙盗取。
“水洞被下咒,白鹿族族人不能近身。公子是外人,并且武力高强,定然能取得那本书。”紫衣女人弯起的眉眼遮挡住了眼中的精光:“况且那本书本就是千年谷祖传书籍,只不过被失魂谷恶鬼盗取。理应物归原主。”
“既然已经盗取,恶鬼何不直接毁掉阵法书?”
“那是一本辟邪阵法书,极阳之物,阴寒之体触碰会遭反噬。”
“嗯,两日后我就行动,我需要做准备。”阮飞尘颔首道。
“好,我就不打扰阮公子休息了,有需要尽管吩咐,”紫衣女人自袖中取出一块木牌,“这木牌可让公子在千年谷畅行无阻。”
“多谢族长。”阮飞尘略显惊讶,但不多问,收下那令牌。
“告辞。”紫衣女人说罢离开。
阮飞尘说是准备一番,实则是要休养生息。
两小儿放好洗澡热水,退出客房。
“我也想洗澡啊...”我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脏兮兮。
隔着屏风,阮飞尘脱下衣服,已经进入木桶中。
瞧得心痒痒,看还是不看呢。我躺在床上,有些猫爪挠心.....
“小池,你都多久没洗澡了?!”阮飞尘走出木桶,站在我面前,一脸嫌弃。
“你看你脏兮兮,破破烂烂,天天跟着我,我都嫌丢脸!”
“你!”我气急败坏:“你当初黑的煤球似的,我什么时候这种口气对你说话了?!白眼狼!忘恩负义!!”
“你说什么?!”阮飞尘面色一冷,手中多出一个黑色瓷瓶,抓起我的脖子“你不想活了吧!!”
“我,我”我被勒的喘不过气,两只脚蹬来蹬去。
面前的阮飞尘狞笑着,笑着笑着就变成了杨美人。
“妈啊!”我一个激灵坐起身,发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脖子上缠着毯子。
看样子我到现在仍对临死前所受的折磨心有余悸,找机会一定要好好整整杨美人。
松口气,手边软软的,阮飞尘不知何时已经洗完了。
阮飞尘微颦眉,正披着一件玉白单衣侧卧,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衣襟敞开,胸膛露出大半。春光无限好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会一直以为他就是个嬉笑玩闹没心没肺的痞子。然而这些日子,我却看见了他沉稳淡漠的一面。那是一种让人心安又陌生的感觉。
嘻嘻哈哈的人,往往才是苦不堪言。
我深吸一口气,迷蒙着沉重的双眼。墨玉长发延伸至我手边,我躺下来,缱绻在他披开的青丝中。
一连两日,阮飞尘早出晚归,我醒来的时辰往往错过他离去的步伐,只能闲闲的等待他夜归。
“吱呀——”我正在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门就开了。
阮飞尘笑嘻嘻看着床上的我,我愣了一下,他对上了我的眼睛。不过没有停留。
阮飞尘又叫来洗澡水,一个人痛快的洗,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