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少少帅还跟塔塔甩了一句:“你去给我好好安排下,多叫一些帮手来,我到时候要大干一场。”
弹凃马各说:“只怕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旁边的跟班杜曼说:“据说夏拉米夏也会到咧,打猎归打猎,还有好多美人呢。”
弹凃马各说:“有美人儿在场,还有两大公子哥的决斗,肯定是极好看的了。可惜啊,如夏拉米夏这样的美人,顶多只能远远观赏,却不可近处把玩。只怕到时候看到血腥的场面,都给吓晕过去了吧。”此时人已经很少,零零散散,小堆里说话声音也小起来。所以说出口的话,也更大胆了。杜皮·乌拉尔是弹凃马各的跟班,他说:“倘若我们可以趁乱摸一把,也是够了。”杜曼·乌拉尔和他是兄弟,两人一个鼻孔出气的,见兄弟说了,他也咽了口水,说:“到时候我趁乱,跑到夏拉米夏旁边,亲上一口,呵呵。”杜皮一听弟弟这番话,忙重重打了他的手掌,骂道:“没出息!”
“老大虽这么安排,”弹凃马各分析道,“可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出了事,老大有哥哥袒护,干什么都可以保全,我们呢,到头来反成了替罪羊。好戏看到了,美人也瞅到了,结果却要背黑锅。哼,我不相干。倘若能劫了人,分弟兄们一杯羹,一起玩玩,还差不多......”杜曼·乌拉尔说:“你瞧那些贵族,什么夏拉米夏,还有刚才那开口的,据说都是贵族呢,在朝中有权有势的,尤其是夏拉米夏,贝第奇家族成员,老爸还是迦勒斯第一大富豪。”弹凃马各骂道:“贝第奇家族成员,又待怎样?他是贝第奇家族成员,难道我就不是么?”弹凃马各名叫马各·贝第奇,却也是该家族一员,只因该家族十分庞大,血脉旁支,纷乱繁杂,纵然有兴旺的一脉,却也有衰落的旁系,马各就是后者,“家族,家族,无非一个姓氏而已。我的名字后边一个贝第奇的,怎么就没感到什么荣耀了?嘿嘿,倒是同姓三分亲,要能把这chù_nǚ小妮子搞到手,也不违了这姓氏。”
“人家敢提出来就已经了不起了,你呢,答应了却不敢去做。”
几个人说得油腔滑调、猥亵下流的,无非聚在一起图个快活。没想到听到了一女人的讥讽,一看,竟然还是一个小。
弹凃马各骂道:“小,你骂什么呢?”
卡蜜尔尖起嘴巴,一脸鄙视:“谁人不知神学院的‘弹凃哥’,威风八面,树大迎风,想不到连个决斗都不敢参加,看着别人为了美人儿拔剑相向,自己呢,却躲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嘿,‘能玩到那小chù_nǚ就好了,不违了姓氏’,还‘分一杯羹,一起玩玩’。也不知道笑话。”弹凃马各骂道:“小,老子过去跟人决斗过多少次,干过多少女人,你知道么?”卡蜜尔继续讥讽:“当然了,弹凃哥嘛,谁不知道你跟在谁屁股后边,作威作福,欺善怕恶,要么就欺负乡下的女生,要么就天天找我们姐妹身上,寻找威风......”卡蜜尔和他们都认识,说到自己姐妹,他们自然明白了,她装出呕吐状,“世人都道,神学院的两朵鲜花,夏拉米夏和夏拉薇妮,两朵含苞待放的chù_nǚ花,谁不想采摘下来呢?谁不想占有呢?你瞧刚才那两个王子,人家不管怎么样,毕竟都追求过,给女神送过鲜花,也算有胆量。你呢?谁人不知你早就觊觎着这两朵鲜花,在搞我们姐妹的时候,嘿嘿,哈哈,时不时提着她们俩的名字,对么,害臊了吧。”
外号“弹凃”的马各,此时竟然也胀得脸红起来了。
“还贝格里亚热第奇家族成员呢,原来也有害臊的时候。难道你敢在这里,对着在座的同党,说你不喜欢夏拉米夏或者夏拉薇妮?不做梦都把她们压在身上?不想把她们据为己有?神学院有个诗怎么说来着,‘夏拉米夏和夏拉薇妮,夏拉女神的两朵贞洁之花,神学院的贞名所在,要给我们排个号,要么第一是夏拉薇妮,要么是夏拉米夏......’,哎哟,两朵鲜花,还想都摘下来,刁在你这弹凃一般的嘴里啊。也不嫌臭。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更何谈决斗呢?”
“哼!喜欢又怎么样,我承认,我马各·贝第奇喜欢的女人何其多。我对女人的欲慾望从来不曾止歇。”
“可惜,你的慾望只能发泄在我们这些女人身上,只能在这样的酒肆醉烂之地倾吐。你何曾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去亲吻一朵鲜花,去勇敢地把它摘下来?世上干那事的人多的去了,男男女女搞成一块,不都是一样么,可惜啊,有的人只能胡吹,有的人却可以正经地做。同样是男人,为何有如此不同呢,虽然tuō_guāng了膀子和腰带,看著也差不多。”
“小毒蝎,妳想激我,干怎样的事?”
“有本事,你明儿就把这朵鲜花拿下,把这朵chù_nǚ之花的贞洁,像牛啃了一样,从你这嘴上夺走。chù_nǚ的眼泪,只有蛮横的人才可以夺得。chù_nǚ的贞洁,只有强大的人才可以拥有。让你的那些吹嘘,都化为哪怕一时的勇敢来吧,却不要天天在这酒馆里胡吹乱弹,丢人现眼。”弹凃马各冷笑一声,说:“小毒蝎,妳只怕跟这夏拉米夏有仇吧。”“我与她从不相识。我是在为你脸红呢。”“哼哼,妳别以为我喝醉了,我弹凃哥醒着呢,可惜啊,不是我不敢,而是再好的美事,也需要个条件,我不会蠢到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