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的认知出了问题,还是宗晢那神经病的逻辑出现了问题?
她和他的关系,仅限于那份合约上所载明的种种。
私下的亲密接触,皆可认定为冒犯和侵犯。
可在宗晢的逻辑里,却似乎,认为他亲她,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他似乎认为,只要他判定当时是情不自禁,她就得,感恩戴德地受着?
甚至,还要高喊一声“谢主隆恩!”来感谢他的临幸和恩宠?
可事实上,她一点也不想要这种在别人看来求之不得的恩宠。
他的亲昵和亲近,让她,无来由地感到了困扰和恐慌。
与坐在野马脱缰上疾驰的感觉类似的不可控感,让白芍本能地选择了退缩和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