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扶着走出了正堂上了一辆马车,将水溶半靠在软靠上穆霓裳伸手一抹额头滚烫,花富赶紧拿出换好碳的手炉塞在水溶的怀里,马车平稳的驶离内卫府,花富让穆霓裳在车里陪着他坐到车外面的马夫旁边去了。穆霓裳拽过一条毯子给水溶又盖了一层,衬得水溶更显的瘦弱!半晌穆霓裳才道:“怎么突然这么厉害?”
“昨晚上折腾的!”水溶说完用手在穆霓裳的手上写了几个字,车夫是内卫!
穆霓裳知道他怕内卫把他们的对话传回去就点点头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有点全身酸痛!”水溶懒懒的靠着,眼睛半睁半闭。
穆霓裳伸手拉拉他的手道:“一会儿就回府了,你再忍忍吧!”她看的出他其实很疼,但是就是不肯吭一声,她知道他怕自己看见,其实看见又如何?自己只会更心疼他,这人,要强的真不是地方!
马车一直驶进了北静王府,最惊悚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穆霓裳打横的把水溶抱出了马车,水溶想挣扎又怕她下车时不稳摔倒,就这么尴尬的接受了未婚妻的服务,当然服务的项目和自己的九哥有点相似!花富张大了嘴看着穆霓裳,旁边迎出来的清风、明月和其他的下人也都一脸的惊讶,穆霓裳无所谓的把水溶放入早就准备好的软轿里,然后她转身对花富道:“有劳公公照拂,我还要回宫复旨!”花富傻愣愣的点点头,穆霓裳示意马夫走吧!马夫其实也吓一跳此时才醒过梦来,一拉缰绳马车掉头出了王府。
花富赶紧指挥人把水溶用软轿抬到主院,花富伸手扶着水溶出了轿子清风明月赶紧跟上就这么扶着他进了卧房,伺候他脱了大衣裳躺在床上,此时周太医也已经到了!不一刻静太妃也来了,周太医皱着眉诊了半天道:“王爷这情况静养为宜!”说罢他就出去琢磨药单子去了。
静太妃心里把中正帝骂了一遍,昨晚上你就折腾我们娘俩,今天早上我们才回来多久呀!你又折腾,我儿子要是身体没问题你爱怎么折腾都行,可你看看,他拖着个病身子让你折腾一趟又一趟!她一边心里不痛快一边抹眼泪,水溶昏昏沉沉的也顾不上,他心里就一个想法:自己让媳妇抱下马车,这人丢大了!
到了晚间水溶的烧渐渐的好了许多,他睁开眼就见静太妃愣愣的坐在床边守着他,水溶伸出手拉住静太妃的手道:“母妃,您一直在这儿?”
静太妃这才醒过神道:“醒了,身上好点没有?”
“好多了!没那么疼了!”水溶微微一笑,静太妃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水溶想伸手给她擦却被她按住道:“好孩子!没事,母妃是心疼你!”
“母妃,我知道!”水溶知道这个妈一直把他当做一个替代品,自己又何尝不是!自幼丧母,他在蛇岛的人身上找不到母亲的感觉,唯一让他感受到母爱的就是这个静太妃。
“你呀!不舒服老是硬撑!”静太妃一点水溶的额头,天知道她就这么个儿子了,要是他有个好歹自己可怎么活?!
“母妃!今天不是儿子硬撑,真的是大事!”水溶看见一屋子的奴才不能明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昨晚的事!”静太妃就知道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事又有变化,真是的,眼瞧着就要过年了,这叫什么事?!
花富端着药进来静太妃接过,水溶刚想伸手被静太妃躲过她道:“我来!”她一勺一勺的喂给水溶,手法相当老练!等水溶喝了药,静太妃给她掖掖被子道:“再睡会儿,周太医说你要多休息!”
水溶点点头道:“母妃累了一天也回去休息吧!”静太妃应称了后又嘱咐了花富很多才搭着桂嬷嬷的手走了。水溶看着花富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戏稽半嗔道:“看什么?”
“您别说,郡主的劲头可真大!”花富说完他身后的清风、明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兰几个丫头虽然没看到前面的情况但是也听明月说了,几个丫头也是抿着嘴偷笑。
水溶气的狠狠的剜了花富一眼,锦瑟此时进来道:“哟!笑什么呢?”她拿着红帕子捂着自己嘴道:“听说郡主的力气不小?”
“她当然力气不小,那柄霸王枪快赶上我沉了!”水溶无奈,这个穆霓裳你一定要这样吗?!
“呵呵!”锦瑟坐在绣墩上道:“我倒觉得这位郡主呀!是个实在的好姑娘!”
“姑姑,你笑够了说点正事吧?!”水溶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就有找穆霓裳拼命的冲动了!
花富一挥手对清风等人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和锦瑟。”清风等人躬身告退,此时花富才又扶着水溶半坐起身子。
锦瑟给水溶掖掖被角道:“小主子,你猜这次的事情是谁的首尾?”
“表面看来是太后一时兴起想起了李侧妃勾出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但事实上这件事本就是有预谋的!她的目标一开始只是李家,可是被人利用成了准备对付李贵妃甚至水炀的砝码!”水溶思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