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的所作所为让他更不痛快,所以他就发了小性子!”穆霓裳只好这么解释,先皇那段往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明白了!”静太妃信了穆霓裳的话,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办事老练但是有时候倒是很任性,如果真是如此倒是真不能和他撕破脸,否则自己又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不驱赶自己只是养着自己但是却不理不睬也够自己难受的!静太妃此时转身露出一个微笑对穆霓裳道:“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有事还是劝着溶儿些,不能纵着他胡来!”
她依旧在暗示雨露均沾的事情,穆霓裳只是假装听不懂道:“是,母妃,只是母妃知道王爷身子不好,有些时候我怕他生气只好顺着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给你一个台阶请你不要紧逼,咱们还能保持良好关系。
“嗯,我知道,辛苦你了!”静太妃心里是不高兴的但是也只好忍了,水溶的脾气这些年她倒是头一次看的如此清楚,真的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温和,和老皇上年轻的时候倒是有些像!
回到明旭院穆霓裳觉得自己喉咙都能冒烟了,这个水溶自己睡的倒是香甜,自己一个人应付两个女人,还好他没娶更多的侧王妃,要不还不得把她先累死!抱着茶壶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顿,穆霓裳觉得自己算是缓过来了,水溶此时也起来了,睡了一觉精神好了不少,他吃了点东西出来看见穆霓裳道:“怎么,我睡觉的功夫你好像和人打了一仗一样!”
穆霓裳翻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再多娶几个我就和你没完!”
她说完水溶上前拉起她的手喃喃道:“不会的夫人,我怎么舍得你伤心!”
“我不是伤心,我是伤嗓子!”穆霓裳说完水溶哈哈大笑,这个媳妇真是太有意思了!
两人趁着时间还早出了王府直奔四库馆,里面文亲王知道后特别奇怪自己的这个弟弟带着弟妹上这里干什么来了?两口子调情你应该去小树林不是四库馆呀?!水溶不知道自己三哥的腹诽,他对文亲王道:“三哥,我是来查点东西的!”
“查什么?我帮你找!”文亲王自告奋勇,旁边的官员也是醉了,两位王爷一位王妃干活,他们这些官员全在旁边歇着,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估计全都乌纱不保!
“利州,十六年前一宗灭门惨案的案卷!”水溶倒是不客气。
文亲王听完也没问原因就是领着他们去了案卷室,一个官员跟着拿钥匙打开大门,文亲王领着他们走到里面的一个架子上道:“这是利州十六年前上报刑部、大理寺的全部卷宗,你慢慢看!”他没问原因是因为他想也知道肯定是大理寺的案子那个又牵扯了前面的,每年都有很多的悬案,有的二三十年后才露出原委也是正常的。
水溶和穆霓裳开始翻找,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其中一个薄薄的卷宗,里面只是写了祺祥四十七年春利州府一冷姓商人全家二十五口一夜被灭门,其七岁幼子被藏于水缸之内幸免于难!知府衙门查了半年之久都没有查到首尾,作为悬案上报刑部!水溶翻开下一页看到里面是关于冷家的简单介绍,冷风,也就是冷剑飞的父亲是个杂货铺的普通商人,冷家三代都是商人,最早的冷风的爷爷是个货郎因为做生意实在挣下了一间铺子,后来做起了杂货买卖!到了冷风父亲的那一代,他觉得杂货不能赚大钱就改做的布匹生意,一直到儿子冷风接手。冷风做布匹生意做了好些年,直到祺祥四十六年才把布店又改回了杂货铺!冷剑飞的母亲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她的父亲是知府衙门里的师爷,家里不是很富裕贪图了冷家的钱财,冷风父亲因为是商人想给儿子娶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于是两家一拍即合!
穆霓裳对水溶道:“布店好好的干什么要改成杂货铺?”
“改行一般是为了赚钱,但是他们家的布店做的好好的改回杂货铺,这就很奇怪了!”水溶看看卷宗的后面没有什么了道:“布店,像他们家那种大小的买卖还是很赚钱的!而且很奇怪的是他改了杂货铺那还留着原来那些织染的人做什么?”水溶指了一下死亡者的名单,里面除了冷风夫妻、冷风的岳父母、冷风弟弟夫妻和襁褓中的孩子,剩下的都是搬货的、打杂的、账房还有织染师傅。
“祺祥四十六年,发生了什么事呢?”穆霓裳开始盘算那年发生的事情,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自己家的买卖,除了为了赚钱还能有什么原因。
“那年父皇正准备第四次南巡。”水溶想了想那年发生的事情:“那年秋天黄河大水父皇为着这事发落了不少官员。”
“那年西疆战事稀稀拉拉的还未完全起来!”穆霓裳也在回忆那时候的事情,那时她已经九岁了都开始管家了记忆很是清晰,她回忆道:“那年南疆战事初歇,现在的南楚王在神女占卜的指引下与咱们划分楚河疆界互不侵犯!”
水溶昵了自己老婆一眼道:“是不是咱们想的太远了,这些和利州的一个布匹商人有什么关系?!”
“也不能完全没有,皇帝下江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