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娇杏,拿到了那账本他匆匆返京,而此时远在江南的南方也接到下属回报,血斧楼的暗杀被他们阻止后想报复他们!南方接到讯息迅速通知天机堂的弟兄:暂时隐藏身份!
而接到南方消息的水溶立马觉得事情不好,他叫来穆霓裳道:“东平郡王的案子我走不开,你带着我的信和席先生跑一趟冀州府!”
“冀州?要带什么人回来吗?”穆霓裳没明白大理寺的案子怎么用上她这个禁军了?!
“不用带什么人,是让人别把血斧堂杀干净了!你快去吧!路上让先生给你解释。”水溶头一次紧张兮兮的,穆霓裳一脸的疑惑但是还是快速的收拾了东西跟着席真快马出京。
有了贾雨村的账本,水溶又去中正帝那里取回了那十几年的棉衣送到内务府里检查,内务府负责布料、棉纱的人告知水溶:“王爷,这棉袄的制作太过残次,棉纱的填充也不符合军队的要求,穿着这样的棉袄根本就不能抵御严寒!”那些士兵就是穿着这样的棉袄活活冻死的!
三堂会审这次进行的非常快,口供、物证呈上给中正帝的时候,中正帝真的是一怒将手边的盖碗掷了出去,他管了那么多年的户部自然知道朝廷为军队的被服拨了多少银子,而这样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值多少银子,这个贾雨村简直该杀!还有东平郡王和理国公,先皇派了两人前往就是怕一人不保险,结果两个也一样全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货色!
随即圣旨下达,贾雨村罪名最重判了斩立决、抄没全部家产,看在他检举有功家人可返回原籍不必发卖!东平郡王收受贿赂、制造兵乱血案和冷家一门血案、更指使贾雨村雇佣杀手,判斩监候,家产抄没,家人男子满六岁者全部流放,女子和六岁以下男子发卖!理国公有负圣恩,收受贿赂本该重罚,鉴于他现在病重只削爵为民,家人十日内搬出理国公府!
圣旨一出京城里一片哀嚎之声,负责抄家的是禁军,水灿也是郁闷了,怎么自从他上任就已经抄了好几回家了!再这样下去禁军就成为专业抄家的了!这里面还遇到了抵抗,东平老王妃坐在二门处哭天抢地,禁军里现在有穆霓裳亲手训练的一百来个女兵可算派上了用场,两人一架直接把老王妃挪开了!理国公夫人哭着上北静王府的门,水溶这次非常的大方直接让柳丝媛接了理国公夫人进去见面,可惜理国公夫人这次想见的是水溶,不过水溶宁可在屋里捉弄冷剑飞也不肯看个老太婆哭鼻子!
快马出京的穆霓裳一路的纳闷,到了冀州府席真才道:“那血斧楼扬言要对付天机堂!”
“那我们两个人救援来得及吗?”穆霓裳心道:真是救援怎么也要把家里那五十夜枭带上呀?!
“王妃误会了,我们要救的不是天机堂,他们的总堂在扬州!我们要救的是血斧楼,天机堂里的人都知道血斧楼隐藏在冀州府东五十里的大山里!”席真他们俩到了山脚下将马匹留在客栈徒步上山。
穆霓裳嘴张成了圆形,她瞪大眼睛道:“我能问问我们为什么要去救血斧楼的人吗?难道天机堂?”
“南方知道消息马上让天机堂的人保持静默,可是坏就坏在南方管得了天机堂上万部众就是管不了他师傅!”席真叹口气道:“那个缺心眼的血斧楼呀!他们要是不闹的满城风雨我也不用跑这一趟了!”
“百鬼王?!”穆霓裳搜索记忆,好像水溶说过南方是百鬼王的弟子。
“对,就是那个老不死的!”席真终于有机会说别人老不死了,他咽口吐沫道:“当年他和老主子是一对有名的冤家对头,可是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非赖在蛇岛上混日子,尤其是小主子出生后他逼着小主子叫他爷爷,非说小主子跟他亲!”
“呵呵!”穆霓裳真是为白龙王鞠一把同情泪,自己的外孙让百鬼王养的古灵精怪的!她对一脸无奈的席真道:“先生的意思,百鬼王听到血斧楼要对付天机堂的消息所以来血斧楼收拾他们?!”
“没错!”席真又长叹一口气:“这世界上能够制止百鬼王杀人的人就一个,小主子!”
“那这封信?”穆霓裳觉得若真是如此水溶的一封信真的管用吗?!
席真点点头道:“放心吧!百鬼王看到小主子的信再看到他的新媳妇应该会转移注意力!”他说完穆霓裳冷汗都下来了,这位百鬼王恶名远播,自己带着水溶的信真的能制止他吗?!
穆霓裳跟着席真在山间穿梭,一处密林里碰到了一对远处而来的年轻夫妇,席真停下脚步对穆霓裳介绍道:“他是南方,这是他的妻子!”
“穆霓裳!”穆霓裳一抱拳,上下打量了一下南方和他妻子,南方一看就是江南男人特有的温润长相,加之他的穿着打扮一身的书生气,若是席真不说很难想象他是名震天下的天机楼搂主!再有他身边的女子,一身蜜粉色的襦裙,一张娇俏的小脸,不是水溶说过穆霓裳不敢想象她不但是占卜高手,还是天下第一骗子!
蜜芽儿上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