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脑中有白光闪过,她的身体开始抽搐,花穴痉挛的收缩着,媚肉把yīn_jīng缠得紧紧的,她抖着身子,无力的攀着门板。
严峻粗喘着:“哼……姐姐,你夹得好紧,我忍不住了。”
他俯身紧压着严惜的臀部,往里深深撞击了几下,抵着子宫口把浓稠的jīng_yè射了进去,足足射了半分钟,烫得她身子一抖。
两人都在急促的喘息着,严惜两条腿还在打颤,严峻静静的覆在她背上,餍足的抱着她。
待高潮过后,严峻把严惜抱回床上,他从背后搂抱着她,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24、吐露心声
严峻把头埋在严惜的脖颈间,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蓦地,他眼神一暗。
少年干燥粗厉的指腹用力的搓着少女白嫩脖颈上的那片暧昧的痕迹,直搓得那片皮肤越发的红艳起来,像白雪上落了一朵娇艳的红梅。
他低头用牙齿狠咬了一口她的脖子,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严惜吃痛,眉头微蹙,低叫了一声:“啊……别咬,疼。”
看着姐姐蹙眉痛苦的样子,严峻突然有些懊悔,他松开了口,发现那处皮肤有点破皮了,渗出轻微的血丝。
他低头靠近想温柔的轻吻那伤口,严惜以为他还要咬,顿时缩着脖子,离他远远的,像一只受伤的刺猬。
严峻身体一僵,低头的动作顿住。
他不再低头,只是强硬的把严惜抱在怀里,两个人紧紧的依偎着。
少年清越又落寞的嗓音自身后传来,严惜静静的听着:“姐姐,你知道吗?今天我去市里比赛,对方的球员故意把我撞到在地上,膝盖和坚硬的地面碰撞着,当时疼得我额上冒出了一股冷汗。但我想着,若是我拿了第一回去的话,姐姐一定会高兴的,所以我忍着疼痛,一直在坚持着,中途没有换人上场,因为我想赢,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赢得胜利,如果是别人代替我赢了的话,那奖牌对于我来说就没有意义了。”
严惜扭头去看他的膝盖,上面果然一片淤青,她伸出手指颤抖摸着那处淤青,眼里一片心疼:“阿峻,还疼吗?”
严峻拿起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放在了自己左心房的位置上“这里比较疼。姐姐,比赛结束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想第一时间和你分享胜利的奖励,想把我的奖牌送给你。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你的影子,妈说你和同学出去玩了,可能要晚点才回来。我想快点见到你,而且楼下的灯坏了,我怕你回来时会怕黑,所以我一直在下面等你,想接你回家。”
严峻停顿了一下,再一次说话时,声音夹杂着几分痛楚:“我在楼下一直等你,从弯月初现至星辉满天,直至无尽的黑暗把我淹没,在漫长又寂静的等待里,只有我和路灯瑶瑶对望着,站得腿都发酸的时候,你终于出现了。可你和傅樾甜蜜的牵着手,你们在路灯下热情的拥吻着,我突然觉得我的出现是多么的碍眼,我是个可笑又多余的旁观者。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你们拥吻告别,我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我不动声色,却控制不住心里丛生的妒意和怒火,我打心底里羡慕妒忌傅樾,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牵手、拥抱,做亲密的事情,我只能偷偷的私底下对你做些被人厌恶不耻的行为。”
“阿峻,我……”严惜心情有些复杂,她有些支支吾吾的说“可……可是我们是姐弟啊,是不可以在一起的,我无法接受你的感情。”
“那姐姐喜欢傅樾吗?”
“应该是喜欢的。”
“姐姐,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严峻抬起上半身,捧着严惜的脸颊。
严惜眼神闪躲,最后垂着眼睛说:“就算不是傅樾,也会是别人的,我们是不可能的。”
“只要你愿意,就可能。”
“……可我不愿意。”严惜沉默了一会说。
严峻苦笑了一声,突然放开了严惜,说了声:“好。”
那个“好”字就像是从他的胸腔里悲鸣出来似的,带着无尽的苦涩和不甘。
作者:最近不是两更就是三更,大家赏个猪咩
25、陈瑜
自那天晚上严惜和严峻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后,严峻像是提前进入凛冽的冬季一般,突然对严惜冷淡下来了。
他不再过问严惜和傅樾的事情,对他们的亲密也视而不见。
虽然两人还是住在同一间房里,去学校也是严峻载着严惜去的,但严惜发现弟弟对她就像是对待普通的姐姐一样,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逾距的亲密感。
严惜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他们终于像正常的姐弟一样了。
月底,省里举行数学竞赛,数学老师亲自挑选了几个数学成绩比较出挑的同学去参加。
严峻和傅樾都被选上了,一共选了八个人,七个男生,一个女生。
被选上的同学分为四组,两人一组,平时小组内互相交流,一起解决老师发下来的往年竞赛卷子。
严峻和唯一的一个女生陈瑜一组。
陈瑜是班上除了男生之外,数学成绩最好的女生。
严惜以为数学成绩极好的陈瑜会是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相平凡的女生。
当她看到陈瑜拿着卷子来找严峻讨论时,心里顿时涌出了一股深深的自卑感。
陈瑜并没有戴着多数学霸会戴的黑框眼镜,她身形高挑,长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明媚有神的桃花眼嵌在高挺的鼻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