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拒绝,却也不主动,玲玲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花样百出,更加卖力的勾引。
包厢内渐渐有了淫靡之声。
只有容冽,虽然抱着怀里的女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眼神越来越清明悠远。
“音音……”男人低喃了一声。
“容少你说什么?”包厢里太吵,玲玲没听清!
容冽豁然站起,她毫无防备,直接摔到在地上。
男人对包厢里的其他男人说了声抱歉,迈步就往外走。
“容少,您去哪儿啊?”玲玲一把扯住她的裤腿,仰起脸来看他。
容冽脑中猛然闪过一副画面,那一次,在迷夜,音音也是这样扯住他的裤腿,不过她比以前的女人有眼力价的多,他的视线扫过去,她马上就知道自己是嫌弃她手脏!
“阿军!给钱!”容冽拔出自己的脚,头也不回。
阿军扔下一叠百元大钞,追了上去。
容冽喝了不少酒,坐在后座,闭着眼睛,头撑在下巴上,似乎是睡过去了。
阿军开着车,轻声问道:“容少,去哪儿啊?”
男人吐出两个字:“音音……”
阿军叹息了一声,这些日子自己老大的痛苦,他看在眼里,可是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继续啊!
“音音……”
阿军打了下方向盘,车子向着郊区的方向驶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得知自己怀孕以后,她就觉得特别容易困。下午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吃过晚饭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了没一会,就直打呵欠。
“老板娘,您累了就先去休息吧!”花姐轻声说道。
这些日子沈清音经常睡得很晚,她也跟着不能早睡,加上容少经常半夜里出没,花姐实在有些苦不堪言。
沈清音从善如流的站起来,踢踏踢踏的上楼。
睡到半夜,她突然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大概又是做梦了!
“音音……”男人情动的呼唤就响起在耳边。
沈清音睫毛颤抖的厉害,眼睛却死死的闭着。
做梦,是不能睁开眼睛的,一旦睁开眼,这个梦就消散了。
他们,如今已经难得甜蜜了,就让她贪恋这美梦里的片刻温存吧!
这是一个真实度极强的梦,因为空气里还飘荡着浓郁的酒气,男人的身上,还残留着其他女人的脂粉气。
沈清音嘴角挽起一个苦涩的笑。
男人的身躯压了下来,薄唇印刻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如同在品尝着世间最醇的佳酿。
她的唇那样香,她的舌那样软。
容冽知道自己是醉了!才会坠入这样令人永不愿醒来的梦境里。
他撬开她的唇齿,将满嘴的酒味传递了过去,将这份醉意也导给身下的可人儿。
他将她双手撑在头顶,脸埋入她雪白的脖颈间。
那里的皮肤,细腻如暖瓷。
他细细地流品味,感觉到女人的气息已经紊乱。
他轻轻一笑,今晚的音音,似乎格外迫切。
是啊,他们已经一个多月不曾温存,此刻都想最深的融入彼此吧!
他的唇一路往下,爬过那座高高的雪峰,采摘那山峰处的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
直到他们都颤巍巍的开放在寒风中,他才恋恋不舍的继续往下,在她小巧的肚脐处轻轻的打着圈。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体突然绷直,呼吸都屏得紧紧的,小巧的脚掌竖起,每一根脚趾头都在发抖。
他不忍再折磨她,自己也实在是忍不住了,终于,他进入了那片梦寐已久的沼泽。
熟悉的,浓郁的包裹住他。
这一刻,他才感觉自己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地。
沈清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腰上环住一条古铜色的胳膊。
她揉揉眼睛,侧头看去,男人英俊的脸,半掩在枕头上,他的身上,还有昨夜梦里的淡淡酒香。
她掀开被子,被子下的两人,赤条条的相贴。
所以昨晚,她不是做梦?
她的第一反应是摸摸小腹。
据说前三个月都不适合进行房事,他们昨晚战况那么激烈,会不会影响肚子里的小家伙?
现在不痛也不难受,应该没事吧?
她渐渐放下心,窗帘里漏进来的光给男人的眉眼镀上一层淡淡的暖色。
他应该还爱自己吧?他们之间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有了这个孩子,把一切都好好说清楚,他们肯定还可以继续走下去的!
她安慰着自己,不忍吵醒好眠的男人,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镜子里自己,一反前段时间的哀戚暴躁,面色绯红,目光莹莹,十足的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模样。
她下楼,花姐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见到她好心情的模样,了然一笑。
昨夜的动静太大,他们倒是爽了,睡沙发的自己可是惨得很。
可怜她这个勤劳的老chu女,听了一夜的春宫。
花姐揶揄:“你们和好了啊?”
沈清音带着笑,小声的说道:“我们又没吵过架!”
花姐一副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