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她争的样子,季然却是一点也不担心,青梅竹马又如何,她和如歌才是两情相悦,再说了,林青青能够和如歌在一起,还用的着等到现在。
待林青青走后,季然紧绷的身体一松,刚才几分钟像是比跑八百米还累。
回想起刚才的对话,季然对自己的表现有点不满意,被林青青打断后,话语权一直在林青青手里,一些想好的措辞都没说。
当时被打断后应该先这样说,然后再这样说,最后在那样说就好了。
现在搞得自己很被动,但她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青青回到家后把自己锁到房间里,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越想越委屈,完全没有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
林青青哭了一会,止住了眼泪,气不过打电话给了夏如歌。
“如哥哥,便当盒你为什么叫那个女人送过来。”林青青哽咽道,又抺了下眼角,可怜兮兮的。
夏如歌没回答这个问题,带着些许关心地说:“青青,你怎么哭了?”
林青青损道:“还不是她害的。”
夏如歌沉默思虑,斟酌了下用词,“青青,我说的很清楚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以后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夏如歌每说一句话,就像有一把刀割在林青青的心里。
“如哥哥,你就这么狠心。”林青青抽泣着,如哥哥知道自己哭,没有安慰自己,反而说这种狠心的话。
夏如歌沉默了数秒才道:“青青,我不值得你这样。”
“我不管!”林青青大声道,说完就挂了把手机扔到床上,伏着枕头上大哭。
“青青。”夏如歌叫了一声,见没反应看下手机才知道林青青已经挂了,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心林青青会做出一些傻事来,但事己至此,也只能这样做。
次日,怡然装饰公司。
“你拿着采购清单去找夏如歌签字。”阮红月边递过两张刚打印好的单子边交待。
季然接过道:“怎么有两张?”
阮红月有些不耐烦的说:“有一张是留底的,你拿签字的一张过来。”
“哦。”季然点点头,去了办公室里,见到夏如歌坐在,作沉思状。
“如歌,签字。”季然将两张采购清单放在他面前,坐下。
夏如歌点头签字后,看向季然道:“然然,你昨天说什么了,青青她怎么哭了?”
哭了?好历害的林青青,在自己面前一副强势的样子,回去后就装可怜博取如歌的同情,背地里肯定说了她的坏话。
季然看着心上人的眼睛:“我就跟她说了几句话而己,然后把便当盒还给了她。”
夏如歌哞色微沉,没说话。
季然忍不住问:“她是不是在背后说了我的坏话。”
夏如歌也没有隐瞒,如实说:“她说是你把她害哭的。”
走着瞧嘛!那个林青青就开始耍起了心机,看到夏如歌被瞒着,季然想告诉他林青青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可想想又不行,只道:“我就说了感谢她这些年来照顾你。”
如歌摇头沉吟:“都是我的原因,当初不应该和她走得太近。”
夏如歌想起刚来广州时,林青青联系上了他,当时对于这个邻家小妹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道是续旧,后来林青青三天两头给他送饭,才知道青青的心思,但这种事又不能明说,只好装不知。再后来夏母来到广州要搓合俩人,夏如歌只能装工作忙躲着。
这话听得季然一悦,善解人意地开解道:“你也不用太为难。”
夏如歌想起林青青说的“我不管”,有些担忧道:“没有,只是怕她会做出傻事。”
我的傻如歌啊,那个林青青会做傻事,只怕那人现在都有可能在想方设法地拆散我们。
季然宽慰道,“你也不要想太多,我看她也没那么脆弱。”
夏如歌点头稍放宽了些,“希望她能够想得开。”
“那我出去了。”
夏如歌注视着季然又笑了,季然回以一笑拿起那张签字的单子出去了,然后嘴角带着笑意给了阮红月。
阮红月接过,皱起眉,没说什么,签个字都这么长时间,肯定是在里面卿卿我我,心中打定注意以后这种事还是自己去做,道:“你按照清单在网站上订购下单,上面有地址。”
“保证完成任务。”
阮红月见季然开心无邪的样子,心就莫名的心烦,觉得她装,打算找机会给她使绊子。
女人这种生物,最了解她们的还是女人,看到那些心机女在男人面前装傻白甜,装天真浪漫,骗得他们团团转,还在自己面前炫耀,也是气得半死,背地里那些勾心斗角,说出来你也不信。
什么这的那的,更甚者还勾引你的男朋友,还美其名曰帮你试探一下。
有句话说的好,没有白纸一样的女生,只有不计较的女生。
这些事知道,她都知道。那些背地里的勾心斗角她都知道,只是放在心里,不愿说出来,处处忍让,不愿斤斤计较罢了。
明白,她都明白。一些事,一些话她哪能不明白,只是表现出一副不知的样子,能少些麻烦。
清楚,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