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自己上阵棒帮帮谢琮。
这秦郎君脾气也太好了,就任由她这样干看着。
’
其实贵女们心里也知道,虞柔不干看着,也做不了什么,让她背诗都不见的能背出来,这时让她作诗,她可是八棒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
观战的公主们也看得生气,特别是和宁公主,太子的胞妹,她之前就很反对太子和虞柔订亲,可是太子一意孤行,她怎么说也没用,如今见虞柔一点才华也没有,她就更加来气了。
……
留下了的五组人里,颜晚云和广成王世子也在。
他俩的组合和虞柔、秦深刚好差不多,但是却反过来了,虞柔这边是秦深出力,他们那组却是颜晚云,广成王世子坐着看戏,还时不时刺颜晚云两句。
以至于颜晚云看虞柔的次数越来越多,大含着不满和鄙夷。
颜晚云一肚子气,秦深和虞柔一组实在是可惜了秦深的才华,她就应该跟广成王世子凑在一块儿。
但秦深却不这么想,他说得正爽快,虞柔就在旁边这样看着,反而满足了他的心思,而且在太子殿下的眼神督促下,说的越来越快,作诗的速度让其他人望尘莫及。
其他人目瞪口呆,虞柔则一直笑着看着秦深,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秦深每说完一句诗,虞柔就换着花样夸他一句。
秦深却觉得背后越来越凉,他又回头看了眼,不知为何,太子殿下的表情还是有点怪怪的。
……
轮到五皇子时,何俞莲有些娇羞地轻声提醒他,可以借景发挥,五皇子才思敏捷,偏头看向湖畔的柳枝,很快道:“新春偷向柳梢归。”
只见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一双桃花眼略显狭长,即视而有情。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贵公子模样,引得贵女们频频偷看。
何俞莲是离他最近的,她脸颊微红,甚至不敢抬头仔细看他。
一时间似乎忘了,自己之前心仪的是太子殿下。
“皇上驾到。”忽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
众人皆是一愣,随即纷纷起身朝着来人的方向跪下,齐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孝真帝这次出宫穿的是便服,他身后跟了好些侍卫与两个面色白净的公公。
孝真帝看着低头跪了一片的夫人娘子,摆摆手道:“起来罢。”
皇帝说完,跪着的人恭敬地站起来,很快大家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请孝真帝上坐。
皇帝在这还有谁敢坐着,众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地垂首站着,背挺得直直的。
“今日朕听说皇后在这举办宫宴,朕便过来凑个热闹。”皇帝笑道:“大家不用拘束,坐下。
”
众人纷纷点头恭敬地答了一声:是。
“这是在行酒令?”
“回皇上的话,正是行酒令。”
孝真帝,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道:“现已进行到何处?”
“回禀皇上,现在在行春字令。现在该是春字为第四字了。”
宫女这么说并非是怕皇帝不知道春字令的规矩,而是春字令分为几种,一种是今日他们行的这个,另一个是行令人所说出的诗最后一个字有个春字,那么下一个人说的诗也要是七言,同时最后一字是个”春”字的诗句。
“轮到谁了?”
五皇子谦恭而有礼的回道:“父皇,轮到儿臣了。”
“那你就开始罢,还需要给你时间想想吗?”孝真帝显然对这个儿子很是喜欢,一脸温和。
众人皆知,春字为首的诗最易作,春字为尾的诗也不难,其余几个顺序当中只有春字为第四字是最为难作的。
宋似的笑中含着几分自信,他直接吟道:“自是寻春去校迟,不须惆怅怨芳时。”
孝真帝满意地点头。
有皇帝在,他们几组人作诗的速度似乎又加快了,精彩的几轮过去,又淘汰两组,只剩顾悠,宋似,谢琮所在的三组,孝真帝的神情越来越认真,孝真帝是一个爱才的,又极喜欢吟诗作对,这样的比赛最让他感兴趣。
和宁公主想了想,悄悄走到皇上身侧,“父皇,我觉得这春字诗令玩到现在只剩下五组,可以进行下一轮了,何况你看,那虞家娘子全靠秦深浑水摸鱼到现在,实在是不公平。若是她真靠着秦深得了头魁,那也太便宜了她。”
孝真帝对这个女儿很了解,他也发现了虞柔没出力,因此和宁公主的意思正和他的心意,他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这春字令都进行这么久了,不如直接玩下一个女儿令。”
孝真帝没反对,她又道:“我看春字诗令都是由郎君们在作答,那几个娘子都没能好好表现,我看女儿令就由三位小娘子来行,三位郎君且在一旁看着,每位娘子有三次求助的机会,三次用完还是接不下去,那便算是输了。”
”而且,还要换组,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