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看着颜笙,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色,“既然你要状告宁王侧妃,怎么能错过另外两个人呢。”
刘公公会意,几步跑到门前,对侍卫道,“速去将宁王与侧妃传来。”
楚清似乎早有准备,他们只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带着贺千慕一起来了。
楚清带着贺千慕对楚奕规规矩矩行礼,“皇上万福。”
楚奕声音平淡,“起来吧。”
楚清面上没有一丝迟疑,直接带着贺千慕起身,恭敬立在一边。
楚奕倒是觉得奇怪,眼神对着楚清,“宁王想来是个火爆脾气,怎么如今胡如此规矩,今天我找你来你都不问我是什么事情?”声音有些冰冷,他猛地一拍桌子,“还是你自己心底有数?”
屋内人都被楚奕的神情所震慑,纷纷跪倒在地,声音惶恐道,“皇上息怒。”只有颜笙一身,脊背笔直的立在远处,神色竟然不见一丝慌乱。
楚奕眼神冷冷的扫向众人,最后一位深长的看向颜笙。
楚清先开口,“皇上息怒,颜笙在进宫前确实将事情告知给微臣,因此微臣确实心底知道一些。”
楚奕冷笑,“那你还沉得住气。”
楚清连忙扣头,额头不禁渗出冷汗。
楚楚奕挥手,“说罢,颜笙在进宫前都是与你怎么说的?”
楚清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连忙看向颜笙,不明白皇上这是何意,颜笙不应该已经将事情对皇上说了?心底是这么想,面上却还是得恭敬的将与颜笙说的一切全都一一告诉楚奕。
楚奕倒没想到,事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还有趣。
他看向颜笙,“原来你对朕还有隐瞒。”
颜笙连忙低头,“臣妾不敢,只是这些事情臣妾觉得并不重要,并不敢将事情说出来耽误皇上时间。”
说的好听,贺千慕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楚奕示意身边的刘公公将盘子上的东西递过去,交给楚清。
楚清看着朱红色的盘子中的东西,面上闪过一丝迟疑,“皇上,这”
楚奕看着颜笙,又将实现调到楚清脸上,“方才颜笙将一个人带到朕的面前,将一些陈年旧事说给朕听,这些不过是她之前为一些人做事情留下的把柄而已,上面的信纸是方才女子口述的时候朕叫人誊写的,至于那女子我觉得碍眼,就将她驱逐出京城。”
楚清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本来就是带着贺千慕进宫为了毒害颜笙的事情来请罪的,并且自己已经找到一定可以为贺千慕脱罪的事情,如今怎么又扯出来陈年旧事?
一个念头猛然划过,楚清眼神一冷,,难道颜笙从始至终都在演戏,她真正的目的是旧事重提借此将贺千慕置于死地!?
他将神色一掩,快速将手中的信纸细细翻阅,不过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黑,到最后他的脸上已经比纸张还苍白,他的眸中俱是震惊,他啪的一声将信纸拍在地面,声音惊慌失措,“不,这不可能。”
颜笙冷笑,“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她一步步走向楚清声音清冷,“你手中的是人证的证词,手边的是物证,这一幢幢一件件的事情都有迹可查,有依照可寻,王爷难道还要为她遮掩?你当我是什么,你当皇上是什么,你当着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她嘴角微挑,声音说不出的嘲讽,“楚清,我曾经真的是高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