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清馨回身将颜笙拖回床上,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你这都说的什么有的没的,你身体不好在加上上次不好好休养,不找几个大夫帮你在看看我们怎么会放心。”
颜笙绝在这么说下去自己恐怕真的想去撞墙,如今竟然百分懊悔方才对清馨说那么多话的冲动,她咕噜一下从床上翻起来,直接坐到床上脸上神色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好了,你可以将你来的目的告诉我,托你的福如今我已经经历充沛满血复活。”
清馨却不上当,将手放在颜笙的额头上,脸上的神色有些担忧,“小真的没关系么,我总觉得你今天还是乖乖的,我还是找个人来看看吧。”
“不!要!”颜笙就差要把头摇下来让她看见自己的强烈的拒绝**,她改变策略,直接一把将清馨手中的信封抢下来,几步拆开信封。
清馨心底叹气,一脸无奈的看着颜笙,却见对方的眼睛越来越大……
“小姐,怎么了?”清馨有些担忧,她好像很久没在颜笙的脸上见到这么复杂的表情了,她的心有些慌乱。
颜笙摇头,随即将手中的信封递给清馨,“你自己看吧。”
清馨疑惑的接过,就这颜笙读的这页从后往前一一看去,她脸上的神情竟然比颜笙还要惊讶。
“小姐…”清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想到他们居然有这么深的渊源。”
“我也没想到。”颜笙有些感慨,“果然宫中的人际关系就是复杂的厉害,真没想到如今能将皇上震慑的人,当时竟然被逼到如此地步。”
“是啊。”清馨将手中的信重新递给颜笙,声音也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那个已经故去的敬妃娘娘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我记得明明听说敬妃娘娘是个温婉贤淑的人。”
“传言才是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颜笙有些诧异,“这么说来也奇怪,这个敬妃生前并没有多受宠,而这件事情看来敬妃生前的为人并不是很受爱戴,如今锦太妃有这样的威慑力,敬妃的名声不仅没有收到一点影响,甚至当时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先皇在出事的第二天就将涉及到的工人全部灭口,只有一个前天晚上偷偷跑出来,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知道这样的辛密。”
清馨也摇头,面上的疑惑更甚,“这些事情恐怕只有九泉下的敬妃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那可不一定。”颜笙将身子支起,起身下地,“这件事情一定能调查出来,你让他们继续查,如今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点组丝马迹。”
“奴婢知道了。”清馨转身直接退出房门。
颜笙半靠着身边的柱子,脸上的神色有些茫然,这个敬妃在北炎的历史上又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呢?
刘公公看着楚奕捏着信纸神色难辨的样子,心底有些忐忑,他试探道,“皇上,茶凉了,可要奴才为您换一杯?”
“先不用。”刘公公的声音传来,将楚奕散开的精神满满聚起,他将信纸放到手边的位置,声音说不出的疲倦,像是在对刘公公说,又像是在自问,“没想到锦太妃和楚清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刘公公有些疑惑,却不敢不说,“奴才也是没想到。”
楚奕抬手掐了掐有些紧绷的眉心,“楚清的生母居然与锦太妃是至交好友,敬妃娘娘与锦太妃他们是仇敌,这些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刘公公上前帮楚清捏开有些紧绷的肩膀,声音犹豫,“皇上很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先皇为了皇上能够平安长大,特意将皇上送到寺庙中休养过一段时间,敬妃他们就是在皇上休养那段时间里面闹得最凶,后来回来的时候,皇上便一直留在先皇身边抚养,自然就不太清楚这些事事情。”
楚奕挥手,“我知道了。”他手指下意思的戳中袖口的纹饰,“当时敬妃将他们两人叫到一处,衬着父皇出外打猎的时间,寻了个错处给了二人一杯毒酒,当时敬妃将她们去的时候,楚清的母亲德嫔已经有预感,因此提前通知父皇,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父皇在赶回来的路上正碰到进京告御状的,因此耽误很多时间,并没有及时赶回来,德嫔当时已经使尽浑身解数将时间拖延等父皇回来,只是过去很久父皇都没有出现,敬妃觉得不对,才下令先让一个人喝,当时的德嫔并不受宠,而静太妃当时正是无论是身份还是受宠的程度,都比德嫔好了不止一个档次,德嫔虽然要救锦太妃,不过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为了楚清才将毒酒喝下去,也是这段时间才为锦太妃争取一线生机。”
刘公公面上闪过一丝犹豫,“皇上,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刘公公斟酌道,“说起这件事情老奴也是奇怪,老奴已经进宫三十多年,按道理这样的大事,不应该不知道,当时德嫔突然去世的时候,外面所有人都在传是暴毙,大家都觉得奇怪,却并没有人真的赶去调查,说来更让人觉得惊奇的是,当时德嫔娘娘去世的第二天,她宫中的人竟然都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件事情就更是成了宫中的禁忌。”
她咽了咽涂抹,“依老奴看,这件事情之所以会被隐藏的这么深,想来应该是和先皇有关,只是敬妃当时并不受宠,先皇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情压下来,而且事后锦太妃竟然也没有抚养楚清,反而是交到并不涉足后宫中其他争斗的婉妃娘娘手中,昨天的事情看起来,锦太妃也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