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如往常那样去领王妃的月例和衣布,殊不知王府内不满她们的人太多了。
“你说什么?这个月王妃没有布缕?”花棠雷吼一声,青霓拉住花棠。
库房的管事女官张嬷嬷一脸的不耐烦,“说没有就没有,下个月是大年,我们这些人都不够分,哪还有王妃的?”
花棠见她如此藐视颜笙,不禁火气高涨:“王妃娘娘是将军府的千金,你们敢怠慢,小心你们的脑袋!”
一旁的青霓也是不悦,自她们王妃来了,这些不相干的下人也对她们不满意至极,老是克扣她的小姐的衣食份例。
就在昨日,青霓见颜笙不时咳嗽,便知道她可能有点儿感冒,去了一趟厨房,让师傅们煮一点儿姜汤,还是说了老半天,厨房的师傅也是操起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对青霓态度很不好,最后青霓用王妃病倒严重,将军府定饶不过他们,才将他们唬住!
面对这种处处碰壁的情况,让花棠和青霓很是难受,她们替小姐感到伤心,小姐如此倾慕王爷,且不说小姐和宁王有名无实,就是在王府这种下人都快比主子的架子还要大的地方,真是让人生气。
贺千慕此时在楚清的怀中,“王爷,您下次就不要带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妾身了,妾身哪受的起嘛!”
楚清给了贺千慕一对镯子,上等的翡翠,想必也是价值连城。
宁王肯送如此贵重的东西给贺千慕,可见他真是喜欢她的。随后贺千慕柔声的说道:“王爷打成婚起,就没去姐姐那儿,这合适吗?”
楚清听贺千慕提起这个事,不屑的回道:“只是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具,摆在那儿就行了,没必要理她。”
贺千慕听到楚清这样说,心中也是难掩的欣喜,如此,她这个王妃可就不是能长久坐下去的。她还得在宁王面前都加把火,让宁王完全否认她。
“对了,妾身听闻现在大街小巷都在流传,说王府坷待了王妃,将军府的来踹门。”贺千慕顿了顿,又道:“王爷,这王妃把咱们王府的面子都丢尽了。”
想到些事,楚清又是一阵冒火,自打颜笙来了之后就没一件好事儿,把王府脸丢尽这事儿楚清更是生气,如今上朝看着将军府的,吃背后也总有小人在评论。
“哼!等过个一年半载就将她休了,这个霉运的女人。”楚清愠怒道。
十一月更冷了,颜笙一不注意又被冷风吹感冒了,两坨红红的小脸上挂着清鼻涕,“花棠,快给我拿纸来,快!”要流出来了,颜笙大呼。
花棠急忙递过一张白帕给颜笙,她都快忘了,古代没有手纸的,都是布。呼呼几下擤了鼻涕,顿时颜笙感觉舒服多了。
“小姐,青霓给你抓药去了,你要注意点儿身体才是。”花棠道。
颜笙这身体本来就弱,要是像她大姐一样,她可能就不坐在这儿了,而是披着战袍上战场了。
王府中有专门的太医院,青霓拿着一些银钱到了太医院,里面的李太医人比较和善,她两姐妹有事被打出伤都是到李太医这儿抓的药。
青霓进了里屋,只见李太医和其他几个太医也在,捣药的捣药,看书的看书。
“李太医,给我抓一副风寒药。”青霓道。
李太医年近五十,他捋了捋胡子,道:“王妃娘娘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