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情吧?”
高德彪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随后竖起大拇指道:“童大师果然高人,不错,我找大师算的就是财运还有我妻子的健康,这两个是我目前最挂心的。”
“高老板还有二十年高运,财运自然就如芝麻开花节节高。至于你妻子的病,我观你夫妻宫虽有塌陷,但是又有红光补充,显然会贵人相助,逢凶化吉。”
这个高老板,确实是难得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他和妻子在二十年前结婚,那时他还是个穷小子,妻子和他白手起家,后来妻子生了宫颈肿瘤,两人就担心会是癌化,今天正好遇上童月,就试着看上一看。没想到这童大师人虽小,确实有些本事,竟一眼就看出他想算的就是这两样。
“高老板,我刚才一并掐算了你老婆的八字,只怕不妙。”
高德彪心里一紧:“怎么?”
“高老板最近可真是桃花朵朵开啊,桃花运极旺,也算可喜可贺。”童月又紧接着说。
高德彪却道:“我有什么桃花运,我这二十年心里只有我妻子,其他女人就是再美,也入不了我的眼。”
“所以才说你桃花运旺。如果不是因为你深爱着你的妻子,她又怎么会得此病?”童月紧接着说出了另一个答案。
高德彪几乎弹跳起来,吃惊的表情根本就收不住:“你是说,有人害阿萍?”
“对,小人犯煞,只为熬死了正妻,妾可入府。”
高德彪从来没有想过,妻子的病竟然是被人所害,他一直以为是他们夫妻做的功德还不够多,这段时间一直带着妻子做着好事,捐了很多钱去山区,也给寺庙捐香油钱,没想到这只是人为的。
他咬牙切齿地问:“大师可算出是谁所为?”
“高老板确定想要在这里算这些?”童月挑眉道。
高德彪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人家莫家的地盘,四周围布满了人,这样私密的事情,确实不易被人听到。他朝她感激地投过去一个眼神,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空白支票,随后写下了一个数额,又将两张八字珍重地放回到公文包里。
童月接过他递过来的支票看了一眼,眼神闪了闪,真为他的大手笔而吃惊,他竟然给她签了两百万的支票。
“童大师,这些钱只是今天的卦钱,改日我会亲自上门拜访。”说着,他又掏了一张名片给了童月。
他已经无心在这用宴,而是去跟莫家父子道了别,急匆匆回了家。
两人的对话,都是在单独测算,所以其他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大致还是猜到了一些。
又有几人涌上来请童月算卦,童月自然乐意,这可是一个扬名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其中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头发有点儿秃顶,他笑着道:“童大师,还望你也帮我算一卦,卦钱好商量。”
童月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就不用算了。”
“为什么?其他人都算了,为什么到我这边,就不算了?”那人心里十分不悦。
童月说:“你事业宫高透,显然是有官职在身,但又高不过去莫书记,所以我猜测你是一位局长。我看你身上铜臭味有点儿重,所以你应该是税务局的局长吧?”
周局长一怔,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人家算的都准。
他在税务局一干就是三十多年,从基层一直升到现在的局长之位,确实也不容易。他野心又不止于此,还想再往上升,所以他想算算官运。但是又有点儿不太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孩有这本事,所以打算试她一试,结果人家直接把他的老底都抖落出来。
童月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应该想着再往上升的事情,而是该想想你做过的那些事会不会被人抖出来,毕竟行贿和贪污,可是重罪。”
周局长瞳孔激烈收缩,他没有想到自己做得极隐密的事情,竟然被她一眼看穿,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很可怕。她就那样轻飘飘的一眼,竟然什么都看透了。
他收起了轻视之心,尊敬地问:“童大师,那我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童月却道:“莫因善小而不为,莫因恶小而为之。好自为之吧。”
此时,郝正正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还有他们的议论声,他心里吃惊:她竟然是个风水师?
风水师不能得罪,这个道理他可是懂得很,自己做着这么大的生意,开着那么大的厂子,本来就有专门请了风水师做了顾问,还是港城那边的,所以他知道风水师的可怕性。
心里想着,要不要去套套近乎?
还没等到他决定要不要套近乎,就见到税务局的周局一脸震惊可怕的表情从那边退了出来。他眼神紧了紧,上前想要打声招呼,却见周局从他身边走过,有些神魂失落的感觉。
那边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能将一个堂堂的局级干部吓成这样?
又有几人围了过去,每算一个,就有人对他连竖大拇指。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宁县,竟然还有这样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