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受了一拳,直接就打掉了两颗牙齿。
向一凡默不作声,直接就上前打了他两拳,直将他的脸打肿了起来。
郝雯抬起血肉模糊的头,望向童月的时候,五味交加。六年前,她让父亲使了手段抢了人家的入学名单,六年后,却让对方救了。
她吞回了滴入肚子里的泪水:“谢谢你。”
“你也用不着谢我,我刚才出手帮你,并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学的份上,我俩也没同学情意,早在你抢了我的名单那一刻,你就不再是我的同学。但是我看不得一个男人欺负女人,所以换作是谁,我都会上前帮忙。”
郝雯羞涩得只差没个地洞钻进去,她说:“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不计前嫌,帮我。”
其实童月已经不再记恨她,过去的已经过去,郝雯已经受到了惩罚,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迟与来早。她为自己当年的一争之气而得到了惩罚,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在看到她那么苦,童月倒也不气不怒不怨了。
“你就任由他这么欺负而不反抗?”
郝雯怔了怔,接着苦笑道:“这都是我的苦,是我们郝家需要他的帮助,我没有办法。这也是我的命,怨不得任何人。”
郝雯一瘸一拐地走了,只留下抹沧桑而没落的背影。
几天之后,童月从周小胖的嘴里,知道了郝家的详情。
原来,在三年前,郝家的实业得到了冲击,开始走了下坡路,到了去年年底,几乎破产的地步。
郝氏集团,并不是郝雯爸爸一个人的,而是他们整个家族的。就因为他的一时错误决策,导致整个集团陷入困境,他就被董事会罢免了董事长一职,改由郝雯的大伯担任。郝父和郝家大伯在股票上的数量,是差不多的,只是当时是由郝家爷爷直接任命的董事长一职,所以郝大伯也不敢有异议。
郝家大伯之所以能接任董事长一职,除了郝家爷爷已经去世,家里已经没有压着他的人物。而且,他现在手上的股票可比郝父多出来一股,当仁不让地被竞选为董事长。
而郝大伯被选为董事长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到后来郝父手上几乎毫无实权。
更加让人过分地是,郝大伯竟然让郝雯过去引诱董庆山,也就是那天童月他们看到的那个男人。
郝雯不愿意去,郝大伯就逼着她去,还说如果她敢不去,他就让她妹妹去。
郝雯的妹妹才十四岁,郝雯在那一刻几乎恨透了郝大伯,但是她斗不过他。
她父亲手上的那些股票,已经跟他无法分庭抗争了。
更重要的是,她的父亲生病了,母亲又是一个柔弱的家庭主妇,什么能力也没有。
如果她妹妹真的被逼去了董庆山那里,真的会逼死她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童月叹息。
之后,童月就再没去关注郝雯,她的一切也与自己无关,那天她能出手相助,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何况她们之间还有一抢之仇。
童月的入学通知书,很快就到了。
通知书是寄到乌鲛岩的,当她拿到通知书时,紧张的心情无以言表。
燕京大学是华国名校中的数一数二,有着百年的光荣历史,曾经为国家输送了多少人才。
童爸童妈看到这一份通知书,喜极而泣,童爸嘴里直说:“感谢祖宗啊,我得去祠堂拜拜。”
童妈却说:“都是好看娘娘保佑,我得给娘娘上几柱香,感谢她帮我家月考上燕京大学。”
童月目瞪口呆,很想反驳:这可是我自己考出来的,该表扬的人应该是她吧?但是童爸童妈已经各自忙去,家里只剩下了她和向一凡,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家丫头是最棒的。”向一凡笑着夸她。
童月抬高着下巴,傲骄地说:“那是自然,没有谁比我更厉害。”
向一凡看了看四周没人,悄悄地凑上去,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是给你的奖励。”
童月震惊得不知所措,抬手摸上自己被亲的那边脸颊,脸上慢慢浮现了红云,在心里嗤了一声:师兄真会为自己找理由。
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
很快就到了该入学的时候,因为有军训,所以必须得提前过去。
这一次,童月没再让童爸童妈陪着一起过去,童星一个人在融市,她不放心。她有师兄护送,更是不需要父母的陪伴,何况她和向一凡之间更多了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们并没有坐火车或是飞机过去,而是向一凡亲自开车过去。
童妈他们虽然决定了不去她到燕京,但还是买了很多东西,反正他们有车,想怎么放就怎么放。这么多东西,直接就把后备厢塞满了。
向一凡将东西全部打包进后备厢,这才替童月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然后弯身替她系上了安全带。
他凑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男性气味直往童月鼻间钻,直勾得她心里一阵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