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将多余的试卷又传到后面。但是拿着试卷,她却一个字看不进去,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这里的文字。
这些文字缺胳膊少腿的,有些字认识,有些字却不认识,她心里说不出来的憋屈。
想她童月,在佛门中那是金字招牌,佛经在她手里倒背如流,不管多深多难的佛经,只要看过一遍,全部能讲解出来。可是如今,这算什么?
童月还没完全搞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也不敢大意使用佛力,这个世界是怎样的世界,也不清楚,还是小心为妙。
看着试卷,连蒙带猜,也搞懂了一半。拿起放在书桌上的笔,发现不会用,这笔有点硬,写起来不舒服。她偷眼看向同桌,看明白了怎么使用,
此时的小学课程还没那么多,需要考试的只有语文和数学两门,数学早在童月没有穿过来之前已经考完,现在她只要考一门语文就行。虽然现在的文字她不太懂,但是简化字和繁体字,有时候连蒙半猜还能猜个半对,所以童月考起来也没想象那么吃力。
考完试已经三点半,班主任又进来说了一些话,大致就是期末考完了,大家一周后回来拿成绩报告单,云云。
她的同桌许敏敏见她似乎没有要走的迹象,好奇地问:“童月,你不回家吗?平时见你最早一个放学,今天怎么了?”
童月看了她一眼,不作声。她还没有从天劫之下被重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这个世界需要她好好地琢磨与研究,也不知道原主的性格怎样,还是少说话为妙。
见她又恢复了沉默,许敏敏早已见惯不惯,童月不爱说话的毛病,谁都知道,但只要不惹她,她很少会去跟人干架。
童月坐了一会儿,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站起来,不紧不慢地整理自。是橘红色的,很旧,应该是家里人自己东拼西凑缝的。
她刚,还没走出教室门口,就见到她的同桌许敏敏跑了过来,拉起她的手喊:“童月,快!你弟弟被人堵住了,是初中年级的校霸。”
童月听在耳里,心神突然一怔,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操起放在门口的扫把,人就已经冲了出去。
童月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身体,好像身体的主动权被另一个人掌握。她就像是冷眼旁观着自己的四肢动作一样,能看能想,唯独动作不受她控制。
是那个原主?她还没有离开,还是自己还没有把她完全夺舍?
完全没搞明白,童月从来没夺舍过人,只是从别的道友那里偶尔听到谁谁被谁谁夺舍。
佛门不允许夺舍,一旦查出,神魂俱灭。
道门那其实也不许夺舍,夺舍都是魔门的专利。人这一生只能进行一次夺舍,而且夺舍还需要冒着自己无法真正控制身体还有所有功力全部化为零的风险,所以很少有人会去夺舍,除非是真正到了危及生命的时刻。
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情况,身为佛门大佬,即将飞升西方佛界,眼看就要扛下最后一道天雷,突然就被打得神魂俱散,以为自己这一次死定了,没想到竟然重生在这个小姑娘身上。
怎么重生的过程她不知道,以为这个小姑娘已经身死道消,没想到竟然还有意识,这不,身体的主动权已经被那小姑娘夺去,她再无法控制。
这样也好,她本就不屑夺舍。如果能从小姑娘身体里出来,那就灵修吧,到时候一样能修出正身。
童月看着自己已经奔到了广场上,前面有不少人围着,里面传出一个男孩的声音:“你干什么?我姐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她弟弟的声音!童月突然怒了,已经推开围着的学生,看向中间那个被人堵着的男孩,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脸上有巴掌印子,眼中还有泪水。
童月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那种愤怒是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她想要克制都克制不了,上前就把弟弟从地上拉了起来,随后一巴掌已经拍向了那两个初中生中的一个。看着人高马大,却在这里欺负一个八岁的小男孩,童月心里的火怎么也下不去。
那个初中生冷不防被人打了一个巴掌,那个女生看着柔柔弱弱,打起巴掌来可真狠,下手之重,将他一张脸打得立马就肿了起来。
马小马气得几乎要炸肺,他嘴里骂:“tmd,哪个婊~子养的,敢打老子。”
“你骂谁婊~子养?你跟谁自称老子?”童月那双原本好看的杏眼微眯了起来,手上的扫把劈头盖脸就打了下去。
马小马怔住了,没见过这样二话不说就开打的,要打架之前总得要报个名说些开场白吧?这不合程序,一点逻辑也没有,这谁啊,跑出来就将人打一顿?
童月将人打得哇哇叫,又将目光锁向另一个初中生,那人腿一软。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生,这人谁啊?
“谁先打的你?”童月问着自家弟弟。
童星指着他们两个:“他们都打了。这个人打得最多,还说要跟你挑战。”
童月眼睛又一眯,咬牙切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