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心思。
童岚有点儿不好意思,被堂妹当面点破,让她有点儿不知所措。
童月却很认真地说:“岚岚姐,我知道你不信。就像你说的,这次机会对你很重要,那我就不好意思再劝你放弃。但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劝,不管信或不信。拍摄的时候,尽管不要在没人的地方出现,跟人对剧本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人单独在一个房间,特别是大晚上的,不要邀请人进你的房间,哪怕女人也不行。”
说到这,童月想了想,又掏出一个佛牌,交给她道:“这个佛牌,家里人都有,除了你和妍妍姐。妍妍姐我猜测是不会要我的东西,所以我就不给她了。但是岚岚姐,这个佛牌你一定要贴身藏好,谁要都别给,这能在关键时候救你的命。”
岚岚将信将疑的接过佛牌,倒是没有说反驳或是不要的话。不管这东西功效如何,这都是童月送给她的,这是人家一片心意,不管怎样她都应该收着。
见到她收了起来,童月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再看童岚的面相,黑气似乎消了一些,但依然在。她知道这种危机并没有消除,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就看童岚怎么处理了。
这次拍摄机会,确实如她所说,会给她带来一飞冲天的机会,但是好运与恶运往往是并存的,一有不小心,好处没得到,反而弄得身败名裂。
至于童妍在那大讽特讽,童月只当没看见,难道她还能打她一顿出气?哪怕看在大伯的面子,她也不会这么做。那就做到不理,不理不睬才是最凶。
新年第一天,童妈给了姐弟俩每人五十的压岁钱,五十在这个普遍万元户能当土豪的时代,已经算是很高了。童星喜滋滋地把压岁钱收了起来,珍重地放到了他那个小铁皮箱子里。
童月拿着这五十元压岁钱,也是很珍重地放到了她的本命佛经中。她的本命佛经有储物功能,不管什么东西都能放进里面存放,里面有专门的小格子作为分区。
童妈道:“过了年,你们就长一岁了,月你要看顾好你弟弟。星,你不能再只想着吃和玩,长了一岁该懂事了。”
大年初一,只是去村子里各家走动了下,大年初二家里决定去外公外婆家,这是老规矩,初二必须要娘家拜年。
童妈早把礼物都收拾好了,除了那些买的补品等物,还有一壶菜籽油,五斤猪肉,外加一袋五十斤大米。
外家在离乌鲛岩大概三十里的地方,虽是同乡,但是一个靠近镇政府,一个却是在窝在深山中。
一家子去的时候,是去外村南村会的中巴。南村位于乌鲛岩以西方向,村子很大,是东乡中最大的一个村子,所以村子里有专门去乡里的中巴,也有去县城的中巴。去东乡的中巴共有十辆,去县城的中巴只有一辆,还是清晨六点就出发的。
童月他们坐的就是那辆去县城的中巴,因为去县城会路过镇上,所以坐这辆车是最划算的。
东西很多,除了童爸提着之外,剩下的几乎是童月包揽的。她力气大,提着五十斤大米就像提着小米袋一样,都没费多少力气。
因为知道童月他们会来,外公和外婆都在家里候着,而两个舅舅都各自去了妻家拜年。
外公早年是教初中的老师,现在退休了,还会偶尔生,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爱好也挺多,最喜欢做的就是书法还有钓鱼。
外婆一直没有工作,是农村里最典型的家庭妇女,现在年纪大了,反而爱上了跳舞,参加了村子里的老年舞蹈队。
因为他们带了许多东西,外婆嘴里说着破那个费做什么?手里却是已经拿过东西,脸上的笑容那不是假的。
外公在院子里看到,说了一句:“家里又不富裕,买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回去的时候带一些回去。来,月,让外公考考你,大字学得怎样了?”
原主一直跟着外公学书法,但是她才艺有限,写得一直入不了外公的眼。但是童月就不一样,她在前世一直抄写佛经,写的是小楷。
这一写出来,连外公都赞赏不已,直夸她进步。
童月却暗暗地抹了一把汗,那些都是她在前世积累的,真不算什么水平。
外婆在屋里喊:“老头子,别尽想着你那些书法之类,让孩子进来吃点零食。”
外婆家零食很多,都是大舅他们单位发的。大舅在一家食品厂工作,没到节假日的时候,发的最多的就是那些吃食的东西。
邻居还有村子里不少婆娘都过来窜门子,有一个妇人大概五十多岁不到六十,按辈分说起来,是童妈的姑家,只是出了五服的表姑,姓何,人称何三姑。
她先是跟童妈客套,突然眼珠子钻了一下,问童月:“月啊,听说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心里有些火热,廖大师那里看一卦需要五百,既然自家有侄孙有这本事,正好省了这笔钱。
还没等童月回答,却听外婆却道:“哪有这水平,你听谁说的?”
童月也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盯着那何三姑,嘴角勾着冷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