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胡子拉渣, 身上的衣服皱成了一团, 还有一股说不出来难闻的味道,有种酒精外加烟味的混合体,十分的难闻。
老牛老师爱人一见他那熊样,赶紧把他推进了浴室。老牛老师本来还想跟妻子急眼,但是一闻自己身上确实味道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童月倒也没有在乎老牛老师刚才的印象问题, 毕竟对于一个被人停课, 心里那根弦断裂的人来说,借酒消愁也可以理解。但她也并不赞成这样做, 一个人活在世上, 并不是只有事业的重要性, 还有家人,哪一样都是需要好好经营,而不是一感觉到没了事业,就如天塌下来一样的痛苦。
老牛老师收拾完自己出来的时候, 已经焕然一新, 穿着的衣服并不新, 但干净。
“童月, 你能告诉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会看风水?”老牛老师情不自禁地问。
如果换在以前,他或许不会相信风水学之类,只觉得这种都是骗人的,都是神棍行为。但是经历过那种被人像提线木棍一样操纵,情不自禁地干一些自己并不情愿的事情后,他就怕了。那种心里倍儿清,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真的太糟了。
童月点点头,承认了他的疑问,老牛老师这才瘫坐在椅子上:“我就觉得这几天不对劲,原来真的是风水问题?你刚才说的隔壁的陈老师,让我家那口子将卫生间挪走,是有心的?”
老牛老师爱人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喊:“老牛,你怎么也相信……”
“我信,当然信了。以前不信,但现在真实在身上发生了那么多怪事,我不得不信。”老牛老师用手抹了一把脸,脸上竟然有泪光在闪烁。
“其实,那位陈老师的言语,也不能断定他就是有意,或许也是凑巧。但是这件事的发生,如果说风水是个引子,那么罪魅祸首却并不是它,这一切的因子,还是阿姨你带来的。”
“我?怎么可能是我!”老牛老师爱人有些尖叫,接受到老牛老师的锐利目光后,又止住了喊叫,她道,“小姑娘,我和你没有仇恨吧?你怎么能冤枉我?我就算是想害人,也不会害自己的男人,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塌不得。”
童月却道:“阿姨你别急,我说这件事情是你引起的,并不是说你故意要去害老牛老师。我问你,你是不是有喜欢捡路边东西的习惯,不管是什么东西,你觉得好就会捡起来带回家?”
她愣了一下,不等她回答,就听老牛老师道:“有,她确实有这个习惯。我跟她不只一次说过,捡到东西,需要分辨,有些该拿有些不该拿,她就是不听。”
老牛老师爱人嘀咕:“那些东西是我捡的,又不是抢的,有什么错,又不犯法。”
“是的,你捡东西确实不犯法,哪怕你捡了别人掉的钱包,你不还别人也不知道,也不会拿你怎么办。但是阿姨,有些东西真的捡不到。比如别人做的风水局,比如有些阴人用的钱财,比如染病的人在外面洒的去晦气钱,等等。”
老牛老师爱人怔了怔,没有立马反驳,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不服。
“你是不是在不久前,捡了一样像是铁牌又像是什么符的东西?”童月盯着她问。
她愣了愣,没有马上回答。老牛老师在一边见了,夫妻那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爱人的心思还有表情的变化,他怒道:“还不快说,捡了没有?”
“捡了。”老牛老师爱人知道瞒不住了,她流泪道,“我怎么知道那东西会害人?那就是一个小金牌,我去验过,金子做的,上面画有什么图像,挺复杂。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把这个牌子放老牛的公文包了。”
老牛老师怔了一下,急忙去自己的房间,拿着他的公文包出来,从最里面的夹层处翻出一个小牌牌,金光灿灿的。
“是这个东西吗?”老牛老师拿着牌牌问他爱人。
老牛老师爱人看了一眼,点头,不敢否认。
童月也看了一眼,突然脸色大变,喊:“将那东西扔在地上。”
等老牛老师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从那金牌中突然突出一股黑烟一样的东西,然后嗖的就钻进了老牛老师的身体里。
童月的动作也快,手掌间已经佛力涌动,但没有马上打出去。
“老牛,你怎么了?”他爱人看着老牛老师的表情已经变了,有些儿青皮鬼面的感觉。
“你别过去。”童月沉声喊,将老牛老师爱人拉了过来,随后一脸凝重地望眼前这个完全变样的老牛老师。
童月一开始确实以为是风水问题,因为白虎抬头所造成的危害,那就是家破人亡。但是后来看了老牛老师的面相之后,她又否认了这个想法。
后来她在意识海里跟破邪沟通了一次,他告诉她当时之所以能附上老牛老师的身,是因为他身上有一种阴气,只是这种阴气很淡,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童月之所以错过,是因为这个阴鬼有些特殊,当它不附身的时候,会把所有的阴气全部收走,不留一丁点在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