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向一凡的神情半天没有动,就在宗大师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了一个字:“……好。”
宗大师乐了,兴高采烈地拍拍手:“你也喜欢是吧?不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师父,我得去问问弘一。这么多法师之中,也只有弘一这个老秃驴才有可能。”
童月并不知道有人在谈论她的事情,她在银行中确定了卡上的余额后,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从一个爱钱如命的人手里接过巨额卦金,这让她心情很好。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打脸,看到多多父母那一副肉疼的表情,这比在大夏天喝一杯冰镇还要舒爽。
在杜为民和沈家人那企盼的目光中,童月打了一道佛力在多多身上。有她的这一道佛力保护,再不会有鬼怪找上他,这一生他不会再有大灾难出现,只要他不为恶。
“回家之后,记得把两蛇的窝从你们地基下取出,还有它们孩子的尸骨。”
沈家人连连称是,但是童月并不相信他们,她做了点手脚,悄悄在多多爸身上打了一道从蛇妖身上净化下来的煞气。这缕煞气因为经过本命佛经的净化,已经由极凶转成成极善。也就是为善,不会发作,为恶便会日日受这煞气折磨,也算是给他一个警告,同时起到监督作用。她从来不相信一个自私的人会突然转变变好,只有在外力作用下,才可能有所改变。
她又对廖大师说:“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处置吧,你去看着他们。”
廖大师倒是很乐意干这样的事情,一是能体现出他的价值,二是能让他在童月的面前刷好感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童月又道:“别以为阳奉阴违就没事,从今天开始,为孩子积德吧,否则孩子会遭难,你自己也会受到惩罚。”至于是什么惩罚,童月并没有说。
杜为民在旁边说:“童大师放心,我会在一边监督他们把这件事做好。”
童月这才点点头,将一件因果的大事完成,她的善果又提升了不少,对她的修炼何尝不是没有帮助。
多多如何被送去复查,又如何让张医生目瞪口呆,暂且不表。
童月浪费了两天时间,等回到学校,周一的课已经上了一半。更糟糕的是,她当时走得急,竟然没有请假。看着班主任王老师那一张铁青的脸,童月有些不好意思。既然决定入世而修,有时候就不能随性而为,比如上课请假这个事情,就不能忘。
在再三保证之下,她才被放了回去,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少旷课,就是真有事,也一定提前请假,真不能再被班主任提着耳朵嘱咐这样的事了。
同学们自然也对她这半天的去向甚是好奇,只有周小胖大致猜到了一些眉目。
郝立彬依然那样的阴阳怪气,但是他抓不到她任何的把柄,也不敢太得罪她,甚至有点儿后悔留级逮她的事。
不过童月倒是从周小胖的嘴里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是有关郝雯的。周小胖的父亲是教育局的科长,能得到一手资料,不足为奇。
听说郝雯差点被一中开除,最后还是郝家用赞助的事保下了她的名额。
起因是这样,郝雯的学习成绩其实也不算很差,虽然她并没有考取一中的名单,最后被童月让了出来。但,她要是从此努力进取,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问题是,她一直对这名额是童月让出来这件事耿耿于怀。她说,这是童月不要的东西,被她捡了,这是妥妥的打脸。
所以她想要用月考的事情来表现自己并不比童月差。结果,不知道是她真的作了弊,还是被人冤枉的,反正就是那样的巧,被老师抓了。
“童月你不知道,当时她被抓的时候,还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作弊。但是能有那么巧吗?那张作弊的纸条好巧不巧地,就掉在她的书桌旁边,而且好巧不巧的,她正好弯腰去捡,结果就被抓了。”周小胖说得绘声绘色,眉眼都带着笑。
他知道童月和郝雯之间的恩怨,从郝家打算用金钱打开换名的通道的时候,两个人的仇就已经结下。化不开,她也不会化。所以听到有关郝家,特别是有关郝雯的事情,应该是她最乐意听到的。
童月一听这事,也乐了。先不论这郝雯有没有作弊,只怕她也没那么笨,靠作弊来达到月考的成绩,有这么傻?如果真是有人冤枉她,那这郝雯的人缘还真是差,刚到一中上学没几天,就得罪了人,被人冤枉作弊?
不管这事是真还是被冤枉,郝雯的名声在一中只怕是臭了。
“郝家有钱,损失一点钱,也没什么,再说赞助给学校,在教育上那是好事。或许老师看在钱上,会对郝雯另眼相待呢?”
对于郝雯被冤枉的事,童月转眼即忘。只是没有想到,过了几天,她竟然也尝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而被冤枉的原因却是——说她偷钱。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童月一早起来在操场上跑完步锻炼完,回宿舍了一趟,当时戚何仙也在,宿舍里就她一个人在那,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在干吗。
童月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