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宝听了半天有点被绕晕,不过她听明白父王要给她在宫里建宫殿,今天白天几个姐姐才说嫁人的公主要住宫外,为什么她要住宫里?
“可是母后,这是不合规矩的。嫁人的公主不可以住在宫里了,我如果住在宫里是不对的。”
“?”皇后挑眉,眉尾划过弧度,“哟,这你都知道了?有长进啊。”
傻宝一本正经:“我不能破坏规矩,我要住在宫外,然后跟大姐姐她们串门聊天。”
“原来是老大她们说的。”承业帝刚好进门,苏倾钰赶紧狗腿地起身把傻宝身边位子让出来,再奉上新茶,承业帝有点气呼呼地坐下,对苏倾钰的识相很满意,接过茶抿了一口,“傻宝啊,你就为了跟你姐姐她们串门就不要父王了?”
承业帝不高兴,太子丞相没抢过他,怎么几个公主能把傻宝忽悠地要搬出去。
“可是父王,嫁人的公主就该住宫外的。”傻宝摇晃一下脑袋认真说。
“规矩也是人定的,大贺父王最大,父王说的就是规矩,父王马上就让人把出嫁公主必须住宫外那条法规改了。”承业帝一脸我说的就是对的。
苏倾钰,皇后:“……”这样真的好么陛下。
后面刚坐下抱过苏卿卿的太子:我以后当了皇帝也能这么任性么?感觉好好啊。
傻宝就觉得父王好霸气:“这样也可以吗?父王你好厉害,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和母后。”
承业帝笑的可亲极了:“孤就知道,傻宝心里最喜欢的还是父王。”
苏倾钰: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如果我也能当皇帝就好了,那样就可以让宝宝想怎样就怎样了。
“额,其实,陛下,”苏倾钰有点怕怕地说,“这段日子,我,不,下官出宫看中了一处宅院,布局环境皆不错,就在太子府隔壁一条街。”苏倾钰迅速说完,然后给太子投了一个求助眼神。
果然,承业帝火了,那么冷冷地看着苏倾钰,苏倾钰顶着压力不敢抬头,太子喜上眉梢,可一看承业帝那黑脸又不敢出声了。
皇后看了眼俊俏女婿,呡口茶,淡淡说:“自称小婿就得了,下什么官。”
“是是是,岳母教训的是。”苏倾钰从善如流。
承业帝“嗤”一声,把苏倾钰的话当成空气,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大红心形的宝石,整个宫殿都被比的暗了许多:“傻宝啊,你看,父王觉着把这个石头挂在你的宫殿门匾中央,太阳光一照,十道宫墙外的人都知道你的宫殿在哪了,你看看,喜欢啊?”
傻宝当然喜欢,欢乐地抱过宝石摸了摸,比她的两只手拼一块还大:“好大的石头,比上次那个透明的好看。”
苏倾钰又感到森森压力,把他卖了他也不能随便给傻宝弄来个这么大的红宝石。
“喜欢就好。”承业帝一副闺女开心我就开心的模样,“那傻宝,咱们说好了,就把它挂在你的新宫殿上了啊。”
傻宝直点头。
苏倾钰一脸屎:“…”媳妇你的原则怎么这么容易动摇啊。
太子向来严肃的脸慢慢出现了一种同情的表情。
——
关于给傻宝在宫里建宫殿这事,在被大贺一年一度的夏至祈愿给耽搁大半月后,这天承业帝上朝,看看下边很乖的朝臣很满意,看看面瘫脸低头的太子很高兴,觉得傻宝的事应该能提了。
“既然众位爱卿无事,那孤说件事,”
“报——”传令官步履极快却不慌乱地冲进来,大家急忙让开道,这是有大事发生了。
“何事如此紧急?”承业帝严肃起来。
“启禀陛下,东炀与南鸣齐齐与乌喜赫野结盟,东炀突袭我大贺东临城。”
“东炀?好个东炀,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胆敢挑衅我大贺!各位爱卿有何见解?”承业帝心里嘀咕:大贺一向与这些小国没什么来往,突然偷袭大贺,哪来的胆子呢?
“陛下,此等小国也敢挑衅我泱泱大贺。”一位忠心耿耿模样的青衣老臣弯腰说。
“行了,你先退下,靳爱卿,你说。”承业帝有点不耐烦有人说废话。
众大臣看看那位无奈委屈的老大人,心想:怪不得你都要六十岁了,待在四品上三十年就没动过,这都多久了,还没摸到陛下的喜好厌恶,你就等着在四品上待到致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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