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我一头雾水,摇了摇头。这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喝酒!”他递给我一个酒壶。见我半天不接,自己仰头喝了起来。
“我的父亲是师父的挚友,可早年战死沙场,所以打我有记忆以来,师父于我而言更像是一位父亲。”他自言自语地对月长叹。
看起来就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我既然不能插话,那还是做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吧!
只是,我虽然有心去竭尽全力成全他,可他却扭头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
我摊了摊手,示意他我没有这些疑惑啊!在我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他苦笑一番,又是狠狠灌了自己一口酒。
“我以前恨过,我恨那场战争,是他害得我们骨肉分离。甚至让我不愿去承担大唐子民的责任。”他嘴角边挂着一丝惨笑,在凉凉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但他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