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纤弱的粉颈往下蔓延,活像朵含苞待放的摇曳芙蓉。
这动作为什么看着这么色.气啊……
被迫色.气的苏白月呜咽着偏头,被金辙易一把揽住腰放到了膝盖上。脑袋朝下,小腚撅起。
男人俯身贴过来,声音低哑暗沉,指尖湿润润的贴着她的面颊,轻轻的滑动。
“姐姐可还记得小时我做错了事情,姐姐是怎么惩罚我的吗?”
苏白月一个机灵,顿时挣扎起来。
男人朝着那小腚打了一巴掌。
虽然力道不重,但那涌起的羞耻感还是让苏白月变成了一只粉蒸虾。
“姐姐那时候,一共打了我十三个巴掌,我可都一一记得清楚。”
苏白月想起来了,那个时候金辙易尚小,也不过十一岁,小孩子脾气尤盛。她记不清当初是为什么要打金辙易了,但作为一个教训小孩子的必要手段。打屁股当然是最有效的。
因为那里肉最多,每个教训熊孩子的家长都喜欢往那上头招呼。藤条扫帚无所不用其极。
苏白月则比较善良了,用的是手。因为金清柔身子弱,那十三个巴掌打上去就跟蚂蚁似得,一点感觉都不会有。
而苏白月也只是为了要金辙易知道这件事是错的,并不是真的要打他,所以选择用这个方式。
头一次饲养小孩子的苏白月依葫芦画瓢,照着小金辙易的屁股就是一顿揍。
她清楚记得,当时小孩涨红了一张脸,憋着一包泪,硬生生的没有哭。
金辙易早熟,明白这种事情伤的更多的是自尊心。这也是金清柔的目的。所以这个方法对他来说比毒打更有用。
但苏白月万万没想到,这只男主居然这么记仇,硬生生的把这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记了那么多年。
……
当那十三个巴掌扇完的时候,苏白月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埋首在男人怀里,不愿露脸。
男人搂着她的腰,轻柔的把人放到膝上,细细的替她擦干净眼角的泪渍。
女子哭的抽噎,小腚火辣辣的疼。怎么坐都不安生,直觉会磕到自己那金贵的小腚。
“姐姐要乖些。”给一顿打再给一颗甜枣,金辙易将这种手段贯彻的淋漓尽致。
守在外头的丫鬟正是时候端进来一盅温奶。
金辙易端起来,亲自喂到她嘴边,“姐姐张嘴。”
正记恨着的苏白月哪里肯喝,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浸着尚未褪干净的湿润水汽,波光潋滟,氤氲美好,执拗的瞪着金辙易。
“姐姐又不听话了。”男人的手掐着苏白月的腰,有往下的趋势。但话语含笑,毫无威胁。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般鲜活模样的金清柔。
金辙易喜欢的,是这样会对她哭,对她笑的姐姐。如果能哭的更狠些,他会更喜欢。
苏白月感觉到危险,不敢在边缘试探,立刻张嘴,吃了一口温奶。
男人终于满意,将那一盅温奶尽数喂给苏白月后,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半眯起眼,脸上是难得的愉悦。
“姐姐真香。”
小时候,金辙易的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像个小奶娃。
现在风水轮流转,苏白月被迫变成了这个小奶娃,还要忍受非人的折磨。
……
在避暑山庄过了三日,金飘柔终于又来寻她了。
这次,她还多带了一个人来。
看着那身穿女装,脸抹胭脂扭着身体走过来的李暮楚,苏白月面无表情的忍住笑。
她是专业的,除非憋不住。
“柔柔。”李暮楚一脸急色的上前,因为不习惯长裙,所以被绊了个正着,连带着跟那些桌椅板凳一齐摔了个狗啃屎。
金飘柔赶紧把人拉起来,“大姐你看,大表哥不顾危险来找你了。”
哦。
苏白月继续面无表情。
水榭被看惯的很严,除了金辙易,没有一个男子。李暮楚能想出这样的法子进来,也是真英雄了。
“柔柔,我就知道那金辙易没安好心,居然,居然对你做出这种禽.兽的事情!”李暮楚捂着摔出鼻血的鼻子,一脸诚恳的站到苏白月面前,压低声音,一脸的狰狞。
“咱们不能再如此坐以待毙了。柔柔,你今晚就把这个东西给那混账东西下到茶碗里。”
李暮楚从宽袖暗袋内取出一个白瓷瓶,放到苏白月面前。
苏白月垂眸,那张白细小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李暮楚是知道的,他这个性子温吞的表妹痴恋他已久,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是信的。
金清柔颤着纤细眼睫,声音温吞道:“这是什么?”
“只是一些méng_hàn_yào。待那金辙易吃了,晕过去,我就带你走。咱们远离这是非之地,去外面过好日子。”李暮楚想去牵金清柔的手,但在看到自己满手鼻血后还是作罢。
“柔柔,我对你的真心你是知道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