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流淌。
顾上淮眉目下垂,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
穿着他的白衬衫,遮盖到膝盖上方。
两腿紧紧并拢,神色迷蒙又害怕的仰头看过来。唇瓣微粉,露出小小一点粉舌。
汗湿的黑发贴在身上,衬出纤细窈窕的身姿。
那身雪白肌肤也在白衬衫下更显出完美轮廓。
尤其是那张脸,卸了妆以后,露出细细的下巴,小小的嘴,看上去更加的惹人怜爱。
苏白月想,这个男人遮着她的眼睛,自己不敢露脸,可能是惧怕她贾家。但如果当她不再是贾家千金的时候。这个变态没有了后顾之忧,又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呢?
她又不能直接跟警察说有一只变态每次把她绑过去给她画画?还是画那种画……
苏白月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直接送进精神病医院。
“哗啦”一声。
从天而降的冰冷液体浇在苏白月身上。
“啊……”苏白月被倒在身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她使劲的扭,像条脱水的鱼,并下意识缩着身子往后躲。
却不想男人正站在她身后。
她正好蜷缩到了男人脚边。
退无可退。
男人穿着硬质皮鞋,苏白月被绑缚着的手摸到他的鞋头,然后一用力,带着身上的红酒渍慢吞吞的撑起了身体。
她的手被反绑在后面。
苏白月利用自己柔韧的身体,硬是站起来,抓到了男人胸口。
“你到底想要什么?”
呼吸间都是浓郁的红酒香。
苏白月知道,她的身上被男人泼满了红酒。
白色衬衫被浸湿,女人的身线一览无遗。
男人突然伸手,慢条斯理的攥住了苏白月抓在他胸口处的手,然后将人往前一推。
苏白月踉跄着走了两步,摔进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里。
鼻息被一股香沾满,但因为红酒味太重,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身下是什么东西。
男人压住了她,又开始作画。
空气中混杂着红酒的清香,还有颜料刺鼻的味道。
苏白月磨磨蹭蹭的蜷缩着,脚趾微屈。身上的红酒渍开始蔓延,顺着雪白的肌肤到处流淌。
身上黏黏腻腻的不是很舒服。
苏白月闭着眼睛,等待作画结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边突然凹陷,似乎有人踩了进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苏白月朝来人蹬了蹬腿,被人一把压住。
明亮的光线下,男人的影子一团拥过来,苏白月能感觉到自己双眸上传来的濡湿痕迹。
男人是在……舔她的眼睛?不,这只变态在喝酒!
在苏白月的羞愤下,她气晕了过去。
……
苏白月醒过来的时候,果然已经回到别墅。
而这次,那幅画就这么大刺刺的放到她的卧室里,正对着她。
嚣张极了。
画布上,她穿着男式白色衬衫,一身的红酒渍,躺在艳红色的玫瑰花瓣里,整个人被束缚着,露出脆弱的半张脸,就像是堕入恶狱的天使。
原来她摔进去的地方是装着玫瑰花瓣的沙发。
那只变态的画工极好。
他总是能抓住苏白月心里的东西。
比如恐惧,比如害怕。
苏白月矜持的坐在床上,想着这三次绑架的共同点。
她记得自己被那只变态舔红酒的时候似乎听到他呢喃了一句:“红酒该这么喝。”
苏白月记不清变态的声音了,也可能是他刻意伪装。
但提到红酒。
苏白月就难免想到了顾上淮。
似乎,好像是她每次践踏完顾上淮,就会被变态绑架……难不成那只变态是顾上淮的变态粉丝?
苏白月立刻蹦起来,捶空夜松匣础
房间里,男人躺在床上,满脸绯红,似乎是醉酒了。
最关键的是他身上还起了红疹,在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明显。
夭寿啊!这只男主不是一杯倒,而是红酒过敏啊!
苏白月赶紧让助理过来把人送医院。
医生沉重的表示:你们要再不送过来,人都要自己好了。
苏白月:……委屈j。
不过看着顾上淮烧的满脸通红的样子,苏白月觉得被变态粉上也不是他的错。
苏白月留在医院陪床。
半夜的时候,顾上淮醒了。
他转头看到霸占了他一大半床的苏白月,默默起身。
苏白月被惊醒,迷迷糊糊间看到顾上淮,她声音软绵绵的哼唧道:“好冷啊……”
“嗯。”男人点头,把苏白月身上的被子一起扯过来,裹好,继续睡觉。
苏白月:……我包养的可能是个祖宗。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