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的残忍?我不过是单纯的爱着你罢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糟贱我?”
“单纯?”
秦琛再度‘哧’声一笑,说:“虚荣心作崇,弑母回府,这叫单纯?”
“嫉妒长姐,蓄意恶趣味骚扰,这叫单纯?”
“似条毒蛇,整日蛰伏,跟踪拍照,这叫单纯?”
“买凶绑架,毁人清白,这叫单纯?”
“买通侍者,酒中下药,化身服务员,欲强行不轨,这叫单纯?”
“呵,1808,如果这些叫单纯,那世上所有的邪恶、恶心都要往良善这边站了。”
秦琛一顺溜的‘单纯’之问,问得云瑚哑口无言,唇翕合着,呆呆的看着秦琛。只听秦琛又说:“1808,原来你也知世上有‘糟贱’二字?怎么?是不是觉得被人‘糟贱’了非常的恶心?你怎么就没有用心想一想,你想去糟贱别人的时候,别人是不是也觉得恶心?”
他怎么能把她爱她说成是糟贱他?
云瑚的心痛了又痛,说:“秦琛,你怎么能将我爱你说成是糟贱你?”
“呵”的一声,秦琛不答反问:“1808,那个睡了你的人也很爱你啊。你怎么能把人家睡了你说成是糟贱你?”
“可我不爱他。”云瑚几近是咆哮出声。
秦琛拍着手掌,说:“好,非常好。我一直以为你听不懂人话,搞半天1808你还是知道这种事是要相爱的人才你情我愿啊。那么,我问你,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冷眉。
冷眼。
从来不屑一顾!
别说爱,就是简单的对属下的赞赏都没有。
他不爱她,从来没有。
所以,他恶心她。
一如现在,她在恶心着那个睡了她的小宝的父亲。
终于明白了,云瑚颓废的退后,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
秦琛站正了,缓缓的走到桌前,修长的手撑着桌子,说:“我今天来,不是你给我讲条件。而是我给你讲条件。告诉我,为你填补一亿亏空的人是谁?否则,一,自你儿子哺乳期满,你就住不了单间了,得住大间。你知道住大间是什么滋味吗?”
女人的大间,不亚于人吃人的存在,群殴是轻,猥亵更甚。
她云瑚不是不懂。
念及此,她打了个哆嗦。
自从知道小宝不是秦琛的孩子后,她厌恶着小宝,但可能是亲自哺乳了一段时间,她又舍不得小宝。在这种矛盾中,她只好仍旧喂着小宝。
更因了小宝使她可以暂时不住大间,免了大间的许多罪,她甚至于有些感激小宝。因了这份感激,她对小宝的感情似乎越来越深了。
见她在权衡利弊,秦琛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说:“就像我能让你的监狱代号定在1808这个令你一辈子都耻辱的号码上一样,我也可以让你摆脱大间的困境。”
原来,她的代号是拜他所赐。
每每别人叫她1808的时候,她都觉得是一种污辱。
呵呵,原来是这个男人。
狠,真狠!
“秦琛,秦琛呵呵,呵呵,是不是连翘给你说过大间的苦,大间的丑?是不是你的匪匪曾经遭受过那许多的恶心事?哈哈,这样的她你还要?啊?这样恶心的她你还宠着?啊?”
秦琛笑了,笑得莫测,他‘啧啧’两声,说:“我的匪匪是我带大的,她的坏习惯是我宠出来的。但,她的身手也是我教的。别说女子监狱的人不是她的对手。就算她住在男人的监狱,一样的,她会打成男人监狱中的老大。这个世上,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没有人能够欺负到她。所以,不要拿这样的话激我,没用。你还是多想想你以后的悲惨生活吧,利用这仅剩的几个月,好好的为你未来的生活默哀。”
语毕,秦琛转身,大步离开。
“秦琛,秦琛。你别走,你不是想知道是谁给我的一亿吗?我告诉你,告诉你啊。”
“不必了,你不会说人话。你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
江南女子监狱门外。
玩着手机。秦琛拉开车门的时候,她才收起手机。
“她说了没?”
秦琛摇头,“不要做她的指望。你呢,在干嘛?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你想我故地重游?老兄,这里讲忌讳的好不好?出去了就不要回头看,回头看的话难免又进去。”
“怎么,你怕了?”说话间,他上车搂住了她。摆手,示意丁正开车。
车子缓缓的启动,连翘‘哧’了一声,说:“我怕什么?在哪里我都能打成第一。哪怕是坐牢,我也能坐成狱霸。”
“洗浴室那场恶战还是很辛苦吧。”
虽然相信她的身手,虽然知道在里面以她那不吃亏的性子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当初听闻安丞查来的她被狱霸欺负且狱霸联合着七个手下一起欺负她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后怕的。他甚至于想,如果那个狱霸聪明一点搞车轮战的话,他的匪匪估计就要吃亏了。
当年,狱霸勾结着七个手下趁着在洗浴室洗浴的功夫想要猥一亵她,呵,她把她们打得够惨。特别是那狱霸,命丢了一大半。其余的,重则骨折、轻则伤筋。后来,监狱的人看到她都绕道走。
她说:“还好。就是再来那样的七个,我一样打趴了她们。”
“如果她们车轮战呢?一天24小时堵着你不让你休息?”
连翘‘呵’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