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同意,那匪匪呢,是谁又在作贱她?”
“我”
她和秦愿空守着婚姻,数十年无夫妻之实,乍然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犹觉得污辱。更何况是夫妻情浓的儿子和儿媳妇?
秦叶心怡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
“再说了,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公司的发展需要靠和一个女人逢场作戏才能维持。一个公司的危机需要靠和一个女人应酬才能化解危机。”
不知不觉,秦叶心怡想起六年前,秦氏也和现在一般无二,当事时有不少豪门愿意注资秦氏,但前提是秦琛必须娶他们的女儿。那个时候,儿子力挽狂澜,没有依靠任何女人
“还有。妈,她是总统千金,不是任何人能随意玩弄的人。顾南山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让我们秦氏毫无出路,顾南山一句话也可以让我们秦氏寸步难行。你确信要你儿子去玩弄他女儿的感情?你确信要你儿子去把他女儿当垫脚石,踩过就踢走?”
“我”
“商人玩不过政治。妈,你虽未从商,但多少懂其中的道理。从古至今,但凡和政治斗的,哪个商人落了个好下场?你确信要你的儿子去和总统斗?”
闻言,秦叶心怡的脑袋似乎突然就开了光似的,只觉得遍体生寒,“那,那怎么办?清果在我面前夸了海口,而我也说了会说服你接受这,这”
秦琛握住了秦叶心怡的手,说:“妈,亡羊补牢,犹未晚也。你只要答应我,从此后少和顾清果往来就是。”
“好,我答应你,可是如果她打电话来约我,怎么办?”
秦琛将茶几上的报纸抓起,递到秦叶心怡手中,说:“妈,也许你可以以这个为借口,和她不再往来。”
报纸上,几个醒目的大字:网红顾牌坊的悲催三观。
虽然用顾牌坊代替了顾清果,虽然在面相上做了模糊处理。但熟悉的一人眼就能看出那个人就是顾清果。
“网上还有视频。妈,我建议你也去看看。”
金玉满堂。
顾清果一手执着手机,一手抓着酒杯,因了用力,手上青筋毕露。
很显然,电话那头的话让她非常的恼火。但她,仍旧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伯母,其实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这样啊,好吧,我没有想到我的帮助会让伯母你感到为难。”
“没事。我知道的。是我不好。”
“好的,伯母,再见。”
顾清果挂了电话后,脸现狰狞,猛然将手中的酒杯砸到了墙壁上。
‘啪’的一声,酒杯碎裂,红酒洒了一地。
从洗浴室出来的顾清城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发酒疯就不要在我这里发。”
“哥。凭什么?我有哪点不如连翘?连翘,那个连翘,哥你认识的吧?你说说,我有哪点比不上她?”
说话间,顾清果跑到书桌前,将电脑转了个方向,屏幕对着顾清城,指着电脑上连翘的头像,说:“你看看,她虽然美,但我也不差,更何况她老了,我却正年青。你再看看,她都没有子宫了,她都是一个不健全的女人了,学长还念着她什么?一个不能给他生儿育女的女人,还念着她干什么?”
顾清城没有做声,只是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论地位,我是总统千金,她是孤女。好,我们不比家势,我不拿家势压人。我们只比现在。她能为岌岌可危的秦氏带来什么?秦氏在千难万难的情形下,她还在花秦氏的钱。而我呢?我可以为秦氏拉来贷款,我可以让秦氏起死回生,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了吧。为什么,学长仍旧看不到我的好,还说我对他那份单纯的喜爱是病、得治。更因为讨厌、排斥我的这份喜欢,学长宁愿拒绝接受我为他拉来的200亿贷款,却要去卖连翘收藏的一些珠宝救市。”
顾清城手一顿,“你说什么?卖珠宝?”
“是啊。我今天收拾秦琛的办公桌的时候,看到了嘉士德拍卖行的来涵。其上有许多珠宝图片,看得出来,都是女人的。卖方是秦琛,应该是秦琛原来买给连翘的现在又拿去卖的。大约卖了一百多个亿。”
顾清城的眉皱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哥。你说,他宁肯靠卖珠宝过日子也不要我的200亿?真是真是,如果他卖珠宝的事传出去,多丢脸啊。”
顾清城一笑,说:“不是偷的,不是抢的,丢什么脸。我倒觉得很正常。”
“呵,你这是为他们说话?为连翘说话?哥,你还是不是我哥啊你?”
“清果。感情这种事吧,应该是对的时候碰到对的人,连翘之于秦琛应该就是这种情形。至于你,你和秦琛相逢的时间不对,人也不对,所以再怎么求也没有用。”
“谁说没用?”
顾清果怒了,喝多了酒的她摇摇晃晃的摇着手臂说:“哪怕是错的,我也要坚持走下去。我要把错的变成对的。我要让今天所有笑话我的人在明天就羡慕我。”
顾清城看着执拗的妹子,摇了摇头。说:“成了,赶紧洗洗睡吧。天晚了,你也醉了,哪里也别去。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我的房间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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