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e的头一扭,箍着韩伯飞的脖子,说:“这就是爸爸。是爸爸!”
苏芙瞪了小丫头一眼,无可奈何中,她尴尬的看着韩伯飞,说:“韩少总,对不起,小丫头不懂事。”
一边说,苏芙一边伸手,又说:“e,过来,妈妈抱。”
结果,小丫头将韩伯飞箍得更紧了,说:“不,要爸爸抱,爸爸抱。”
韩伯飞也是没想到小丫头会这么的粘他,倒有点不知所措了。
“e,最后说一次,这不是爸爸。你的爸比在法国,和”差一点,‘an’冲口而出。但是,她忍住了。只是,暂时不想说罢了。
e只看着韩伯飞,问:“爸爸,你是爸爸,对吧?”
韩伯飞的心不知是什么味道,如果这孩子是他的
但,不是。
他摇着头,说:“不是,e的爸爸在法国。我只是叔叔。来,喊我叔叔。”
e的眼睛突然就红了,小嘴也嘟着,两腮气鼓鼓的,就那么看着韩伯飞。
“来,e,妈妈抱。”苏芙再次伸手想要抱过小丫头。
但小丫头的头再度一扭,又伸手箍住了韩伯飞的脖子,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丝哽咽,“不要。e要爸爸抱。就是爸爸。”
“好了好了,不过一个称呼而已。还非要逼得孩子哭不成?”老太君开了口,上前,又对孙子说:“e偏认你当爸爸,这说明你们两个有缘,你应下,当个干女儿养着就是。倒是你白捡了个这么可爱的女儿,一点也不亏。”
老太君的话,e听得不太懂,但大体上是知道在教训爸爸的,教训爸爸不能不认她。越想越委屈,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温热温热的,落在韩伯飞的脖子里,震得韩伯飞的心都碎了。
韩伯飞妥协了,“好好好,e这么喜欢爸爸,以后就叫爸爸。”
接下来的晚宴上,e全程腻着韩伯飞。
“爸爸,我要吃那个肉肉。妈妈说,多吃肉肉长身体。”
“爸爸,我要吃那个菠菜。妈妈说,多吃菠菜长力气。”
“爸爸”
韩伯飞倒也好性子,仔细的照顾着e,只看得一旁布菜的黄婶‘啧啧’称奇,眼神不停的看向韩伯飞、e。
“爸爸,明天周末,你上班吗?”
“不上,休息。”
“那,爸爸,明天陪e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e!”苏芙的声音有点严厉,明显是责怪小丫头的意思。
小丫头一直坐在韩伯飞的腿上,小脑袋一歪,不看妈妈,只看爸爸,问:“好不好。”
韩伯飞瞟了眼恼得脸红的女人,再看向小丫头的时候,点头,说:“好!”
明知道e这样不好,但小丫头太小,更何况在老太君面前,苏芙着实不好发脾气。只得耐着性子。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少时,韩伯飞把ea乖,爸爸去给你拿糖。”
“谢谢爸爸。”
眼见着韩伯飞起身走了,黄婶这才说:“老太君,真奇怪了,e小姐怎么这么认大少爷?”
看了看e,以看了看孙子那落寞的背景,老太君长叹了一口气。
洗手间中。
苏芙轻轻的拧开水阀门,无意识的洗着手。
今天来韩府,就做好了见韩伯飞的准备。只是没想到e会是这么的胡搅蛮缠。
其实也算不上胡搅蛮缠。
她是医生,非常明白孩子少不了父亲。
从心理学角度而言,母亲给孩子的只有舒适、爱。而只有父亲可以给孩子安全、勇敢。
还要照顾an。
家中,之于e而言,除了妈妈,就是外婆、小姨,都是女人。
e这么贪念父爱
再该怎么办?
除非把e送回法国。
她做空中飞人,有时间就回法国。
打定主意,苏芙关了水阀门,拿纸巾擦干手,拉开洗手间的门。
接着,一只修长的大手便伸了进来,她微愣,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韩伯飞就推开了门站在她面前。
她高,但他更高,高得她必须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韩少总,有事?”问话后,苏芙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这里是洗手间,能有什么事?你这样一问,感觉人家是来找你的般?
自从相见,她口口声声‘韩少总、韩少总’的,搞得他们就像是从来不相识的两个人般。那原来,无数个夜,承欢在他怀中的是谁,那个口口声声似江南吴侬软语般的喊着‘伯飞、伯飞’的人又是谁?
不想倒还好,一想,男人的身子就不对劲了。
直接上前一步进了洗手间,然后背过手,“咔”的一声,关门,落锁。
苏芙心里‘咯噔’一声,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她退,他进。
她再退,他再进。
就这样,她被他逼到了流理台边,已退无可退。
他展开双臂,将双手压在了流理台上,轻轻松松的就把她圈在了他和流理台之中。
他靠得太近,近得她能够清晰的闻到他身上那浓烈的烟草味道。
他又抽上那浓烈的烟了?
没有自己卷烟抽吗?
他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苏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他的身体干嘛?
“我记得,你原来不是这样叫我的。”男人凑近她的耳垂,轻声说着。
苏芙的身子一僵,手不自觉的抓紧,捏成拳头。
他这姿势,还有这些话,都太暖昧了,且这暖昧中还挟杂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韩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