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而后非常客气地对那个女人说:“这位大婶,这个下铺是的我。我现在要休息了,请你回你的位置去吧。”
那个大婶只是拿眼睨了季冬一眼,屁股却像是粘在位置上一样,一动也不动。
“你不起来,不让开的话,我就叫乘务员了。”季冬非常客气地说着,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的笑,“趁着现在火车还没有开,你还有机会下车的。不必等到下一个站的值班室。”
听着季冬这么一说,即便是再不愿意,那个女人也只得起身让开,然而她脸上全是愤愤不平:“现在的年轻人,果然不懂尊老爱幼。我们这一把老胳膊老腿,哪里能爬得上上铺?”
“也不知道家里的长辈是怎么教的,只养不教,以后也是社会的蛀虫。”
……
她一边爬上上铺,一边在骂骂咧咧。
季冬才不管她那么多,将自己的东西又放整齐一些,而后躺卧铺上,闭目养神。
今天起早赶火车,他现在困得要命。
至于那个女的在说些什么,抱歉,他就算是听到了,也当做是没有听到。
季冬一觉睡到了中午,他醒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正坐在卧铺旁边的小凳子上,一脸怒气地看着他。
季冬莫名,但是却不打算搭理。
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多看几页书,书本还能给他知识呢,跟这个女人说话,除了给自己的心情增添不好的情绪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却不想,季冬不搭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却是对着季冬就骂着:“我说你,你睡觉的时候打那么大的呼噜做什么?吵得我一个早上没有得睡。”
“年纪轻轻的,呼噜声那么大,你是不是有病?有病的话,赶紧去医院医。”
莫名其妙被这么怼,晓是好性子的季冬也忍不住,反问:“我活了十来年,还是第一次知道我睡觉会打呼噜的。”
那个女人饥笑了一声,说:“你睡着了,又不知道打不打呼噜?我们这些旁人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刚才没有睡觉,上车又早,知道他们对面睡着的是一男一女。
这两个人也像这个年轻人一样,上车就睡觉,而且,那个男的也打呼噜。
所以他们两个是绝对不清楚季冬有没有打呼噜的。
“不管我有没有打呼噜。”季冬忽然笑了笑,说,“这是天生的,我也不能控制得了。”
“所以,在这个车上的话,你只能忍一忍了。”
说罢,季冬没有搭理她,拿上毛巾去洗手台那里洗手洗脸去了。
那个女人气得要命。
本来是想趁这个机会逼着季冬将下铺让给她的,但是季冬这个小子竟然不接招。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教出来的,竟然一点礼貌也不懂。
季冬洗脸回来,看到这个女人还是气鼓鼓地坐地那里,瞪着他。
季冬才不管那么多,将自己的搪瓷饭缸拿出来,掀开,准备吃午餐。
搪瓷饭缸里头装着的是肖雨一大早就起来给他包的猪肉白菜馅饺子,全是用精面粉,并且每一个都圆圆胖胖的。
虽然这饺子已经凉了,但是搪瓷饭缸的盖子一拿开,香味立马就溢出来。
季冬听到吞东西的呜咽声。
季冬才不管那么多,拿起筷子就准备吃起来。
“喂,你这饺子卖不卖?”季冬才夹起一个饺子,那一个女人就忍不住,赶紧出声问着。
季冬夹饺子的手就顿在原地,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摇头,而后将饺子送到嘴里。
虽然凉了,但是还是很好吃。
“我出十块钱,”那个女人见季冬开吃起来,生怕晚了,季冬继续吃下去就来不及了,“你把饺子卖给我。”
“不卖!”季冬冷声说着,“给多少钱也不卖!”
他带的干粮不少,但是这里头最好吃的是这饺子,他是傻了,才会一口拿这饺子换钱。
这话成功将那一个女人接下来的话给噎在了嗓子眼里。
她只能气狠地看着季冬,什么也做不了。
接下来的路程,那个女人没有再作妖,只是一看到季冬,就让一种非常愤恨的眼神看着季冬。
季冬不搭理她,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看书的时候看书。
一路相安无事,一直到玉市的时候,季冬准备下车,而后看到这个妇女拿着行李,抢先一步了火车。
他们的目的地竟然一样,季冬有些惊讶,不过随后没有想什么。
下了火车之后,他又去汽车站买票搭汽车回了夹江县,然后拿着大包小包地走到伍宗强的住处。
他掏出钥匙,将门给打开。
因为伍宗强经常去黑市那一边,怕季冬过来开不了门,所以就把大门的钥匙给了季冬一把。
不过这一次季冬开门之后,惊讶地发现伍宗强没有去黑市,而是在家里。
“你怎么在家里?”季冬惊讶地问着。
伍宗强过来,接过季冬手上的东西,说:“我估计你快回来了,就没有出去了。外面现在也查得挺严,虽然我不怕,但是还是回来避避风头吧。”
前面这一句是假,后面这一句才是真的。
看来现在风声是很紧了,也查得很严,要不然依着伍宗强的性格,不会回来的。
“那你就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几天呗。”季冬说着,“反正你也不差这几天的钱。”
伍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