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这才跟着李富强往知青院里走去。
“床怎么会断了呢?”路上,季冬好奇地问着,“这床虽然不是新床,但是也挺结实的,怎么会忽然断了?”
这又不是后世那一种豆腐渣工程,床不可能随便就断了。
有些人家家里打的床,睡个几十年都没有问题。
他之前在知青院里睡的那一张床,虽然有些摇晃,但是他睡了那么久都没有问题,女知青肯定比他还要轻,这是做了什么导致床断了?
李富强摇头,疑惑地说:“我也不知道。”
“卜小萍急冲冲过来说的。也没有说清楚,自己又急急地回去了。”
季冬:……
看来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得去看看才成。
他们两个刚到知青院那里,就看到徐露和齐婵玲在打架,而李翠则是在旁边急得上火。
周绍他们都围在这两个人身边,都静悄悄地围观着,谁也没有上前去劝开。
季冬:……
李富强:……
说是打架,但是这两人并不像男人那样你一拳,我一拳那么打架,而是你揪我的头发,我揪你的头发,你挠我一爪,我挠你一爪,最为严重的,就是互打巴掌。
季冬注意到齐婵玲和徐露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有伤痕还有巴掌印。
这一副模样,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见此,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李富强却是上前几步,用力将纠缠在一起的这两个人给扯开,吼着:“做什么?做什么?好好的,打什么架?”
“你们是下乡的知青,不是大队里的泼妇!不要动不动就打架!”
“特别是你,徐露,你才来几天啊,竟然开打!”
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女孩子,竟然和齐婵玲打了起来。
齐婵玲他就不说了,那脾气一直有些泼辣,一个不对头,就呛人,会打起来不奇怪。
但是徐露竟然会打起来,这不是让人觉得意外吗?
徐露和齐婵玲互瞪着对方,那眼神带着恨意,就像那些凶狠的狼崽子一样。
李富强觉得一阵头痛。
女知青比男知青还难搞!男知青也打架,但是都是一边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了,用斗鸡眼看着对方。
“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富强冷着一张脸问着。尽管觉得头痛,但是还得将这一件事给办好。
然而不管是徐露还是齐婵玲,都没有理会李富强。
两人还是像斗鸡一样,互相瞪着对方,恨不得将对方身上的肉给啄下一块来。
“你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见她们不说,李富强也没有再问,便问着卜小萍他们。
“我知道。”李翠弱弱地举起手,瞄了一眼齐婵玲和徐露,似是不敢看她们,而后飞速地低下头。
李富强的眉头立马就皱起来。
这个李翠怎么那么胆小呢?
这么胆小可不行的。
不管是在城里,还是下乡当知青,太过于胆小容易被人欺负!
“那你来说说。”李富强怕吓着李翠,放低声音说道。
“不许说。”徐露一听,像炸了毛的狮子一样,大声地吼着,原本清秀的脸顿时变得狰狞起来了。
李翠被吓得不自觉后退一步。
齐婵玲冷笑一声,可能是扯到脸上的伤口了,撕得叫了一声,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伤痕,嘲讽地说:“既然做得出来,就别怕别人说。怎么?现在想起要脸了?”
徐露狠狠地瞪了一眼齐婵玲,冷冷地说:“闭嘴!”
齐婵玲顾不得脸上正在痛,扯了扯嘴角,说:“呸,自己不要脸,还不许别人说?”
“你要是要脸的话,也不会说出那些话,做出这些事了。”
众人的心提得高高的,一直想知道徐露究竟做了什么事,导致齐婵玲这么对她。
但是话题却是绕来绕去的,根本就没有说清楚。
“好了。”赵文强不耐烦了,说,“直接说重点!我们等会还要回去做饭吃饭呢,今天累了一天了,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们叽歪了。”
他来这一边可是看热闹的,听笑话的,可不是过来这一边听她们在磨叽的。
徐露立马就瞪向赵文强。
“呵。”齐婵玲冷笑道,指着季冬说着,“这个徐露,刚来没有几天,见人季冬长得好,就想粘上去。向我打听季冬的家庭背景,然后那天见季冬家里给季冬寄了一个大包裹,又动了心。”
“我就嘲讽了她几句,又说了秦桑的下场。”
说到这里,齐婵玲摸着自己的脸,脸上尽是怨恨,“这个女人就像疯子一样挠上来。”
“之前是在她房间那里说话的。”
“她一生气,直接一坐就坐到李翠的床上,把李翠的床给坐断了。”
说到这里,齐婵玲又冷笑几下,说:“看着瘦瘦的,没有想到,竟然那么重!怪不得她吃得那么多。我说呢,知青院里的粮食怎么消耗得那么快。”
消耗得太快了。
原本预估要吃一个月的粮食,估计只够吃二十天而已。
早知道她当初就不贪图那么一点小便宜而跟着这两个新知青煮饭。
季冬:……
李富强等人:……
他们全都无语地看着季冬。
这个徐露,完全另一个版本的秦桑。只不过她没有秦桑那么好看,而季冬也没有捧着她而已。
“你胡说,我才没有。”徐露涨红了脸,冲着齐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