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这两人给抓着了,他们反抓着他们两个的手,然后冷着脸,命令他们两人走去大队的仓库里。
弄浩然和徐露又气又吓,脸都白了。
徐露气得直哆嗦,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出,气得眼睛都红了,喝着:“放开我。要不然,我告你耍流氓。”
她的手,她的对象都没有摸过,但是眼前这个臭男人,竟然抓她的手!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她还怎么结婚?处对象?
别说处对象了,有没有人给她介绍对象都是一个问题!
然而抓着她的周有明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冷着一张脸,说:“快走。要不然,我就拖着你们走。”
弄浩然耍赖,死死地站在原地,瞪圆了眼睛问着:“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俩个?你们这种行为是犯法的,你们知道不知道?”
“赶紧走。”张大力生气地说,黝黑的脸全是怒气,“要不然,我就拖着走了。”
“我们大队给你们吃,给你们穿,给你们住,你们不但没有半分感激,现在还想去公社举报我们大队长。可把你们能的。”
周有明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冷笑一声,说:“现在正是农忙时候,地里的庄稼还没有收回来呢。大家都忙着抢收,连饭都没有时间吃,你们两个倒好,专门想搞事。”
“大队长让我们两个看着你们,一开始我们还不愿意,怕耽误地里的活。没有想到,你们两个竟然真的想去公社举报。真是白眼狼。”
虽然大队长让他们过来这一边盯着这两个人,跟下地一样,给一样的工分,但是他们一点也不愿意。
这能跟下地一样吗?
他们还是愿意下地,也不愿意盯着这两个白眼狼。
他们也遵循大队长的意思过来盯着这两个人了,但是谁也不相信这两个人是真的敢,也是真的会去公社举报。
“别跟他们两个白眼狼废话那么多,赶紧抓他们去仓库。等会我们两个还得去抢夏收呢。”张大力扬声说道。
跟这两个人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废话那么多也没有用。
“我们才不是去公社举报呢。”弄浩然两手使劲地挣扎,辩解地说着,“我们两个只是想去公社那边的供销社买点东西。”
“是的。”徐露也应着,冷着脸厉声骂道,“我们只是想去供销社买些东西。又不是去举报。我们吃大队的,喝大队的,还住在大队提供的房子里,我们怎么可能会去举报大队长?”
现在就算是真的想去举报大队长,他们也不会承认的。
要是承认的话,看这两个人的样子,他们两个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那还承认什么?
肯定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快走。”张大力还是冷着一张脸说着,“你们再磨蹭,不走的话,我们就只能拖着走了。”
说罢,任凭这弄浩然和徐露怎么说,张大力和周有明都没有再说话。
他们终于走到了仓库,将弄浩然和徐露分别关到一个仓库里,张大力和周有明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就走人。
弄浩然和徐露急得大叫,但是没有人担理他们。
“弄浩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徐露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问着在隔壁的弄浩然。
弄浩然此刻正扒在窗户上,两眼无神在看着外面,听到徐露的声音,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就被关起来了呢?
乡下人就是野蛮,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呢,竟然就这么将他们给关起来,任凭他们怎么辩解都没有用。
“弄浩然,别发呆了。”徐露见弄浩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急了,叫了起来,“快想想办法。要不然,等大队长过来就来不及了。”
肯定得现在就想好应对之策。
“我们就死活不承认就好了。”弄浩然无所谓地说,“一口咬定我们是去公社里的供销社买东西,而不是去举报的。”
“无凭无据的,他们也不能把我们两个怎么样。”
是的,他们是想去举报,不过,现在不是还没有举报吗?
既然没有举报,那就不用担心什么。
不管是张军副还是大队里的社员,他们手上都没有证据,只要他们两个咬死不承认,张军能把他们怎么样?
“我们一定要一口咬死不承认,只说去公社的供销社买东西。听清楚没有?你要是承认的话,会害死我们两个的。”
“不能坦白。”
徐露点头,而后想到弄浩然他看不见,便说:“好。我肯定不会承认的。”
要是承认的话,就是与大队为敌。
她又不傻。
且等着,等熬过这一次,她以后再想办法。
不就是一个土皇帝而已吗?还想包庇那些跟坏分子交往过密的人,看她不把他给扯下来!
“我也不会承认的。”弄浩然咬牙切齿地说,“我长那么大,还没有被人像今天这样子对待。”
被人反剪着双手,就像押解犯人一样,押过来仓库这里,然后被关在仓库。
他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他?
并且,他去举报也是为了大队好。
要不然,有一个拜了坏分子为师的人做老师,那岂不是要将整个大队的孩子给带坏?
孩子可是社国的希望,他不能任由坏分子将这一希望给毁了。
他做的是好事,才不是和大队对着干,损坏大队的利益!
这些人,这么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