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的时候,我还被那些二流子吓唬,那些人我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唐明雷?”
唐明雷跟那些二流子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季冬一听,心都揪紧了,问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之前没有听你说?”
钟蓁竟然被二流子骚扰过,难怪钟蓁要将自己的刘海弄成那样,大热天的,也不将刘海给扎起来,宁愿自己受热。
他之前以为钟蓁是为了避免由容貌引来的不必要的麻烦,却没有想到竟然这其中还有这事。
“我到黎星大队没有多久,那会儿发生的。”钟蓁轻描淡写地说着,“那些人看我长得好看,嘴里说着些不三不四的话,有一个还想动手。”
“我也不是那种站着任由别人欺负的。”
“我当时火大了,顺手操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就往那些人的身上打去。我一直跟师父学中医,知道哪里比较痛,我就专门打那里。”
“他们被我狠狠地教训一顿之后,再也不敢过来欺负我了。”
后来她就将刘海给留起来了。
在贫困落后的乡下,顶着这么一张脸,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季冬听着心微微地痛。
钟蓁自然也看到了,哑然失笑,说:“你难道听了,不觉得我彪悍?”
一般人听了,肯定会觉得她彪悍得很。
季冬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钟蓁眼睛,说:“没有。我只觉得你很帅。对那些人就该这样子狠狠地教训一顿。”
“这样子很好。”
彪悍一些就彪悍一些,反正能好好地保护好自己。
若是柔弱一些的话,只能站着被人欺负,或者等着别人过来救。
那样会让自己陷入更不好的境地。
他觉得彪悍一些更好。
反正不管钟蓁怎么样,只要她能好好就好了。
钟蓁抿嘴一笑,而后这才说着:“所以,你不要担心。就唐明雷那样,伤害不到我的。”
季冬点头,说:“我知道。我只是担心。”
他是见过钟蓁的针法的,也知道钟蓁的针法有多么地厉害,唐明雷肯定是伤害不到钟蓁,只是他自己忍不住会担心而已。
忍不住想要跑过来这一边确认钟蓁的情况。
钟蓁心里暖和和的,问着:“你既然知道,还打他做什么?就当他是一个恼人的苍蝇,把他给赶走就成了。你要是打他的话,回头他向辅导员告状,你挨警告处分就不好了。”
“唐明雷那个人的人品就那样,这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季冬无所谓地说:“他去告状就去告,只要他有脸。再说了,就算真的被警告处分,也没有关系。”
“自己对象都被人骚扰了,我要是不揍他一顿,这一口气我怎么也顺不了。”
要是不打唐明雷一顿的话,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见钟蓁还是担心地看着他,季冬忍不住补充,说:“我也是专门挑他痛的地方去打。”
“打着痛,看不出伤痕。”
钟蓁听到这里,忍不住失声笑道:“季冬,我看我们两个相互吸引是有原因的。你看,我们打人都是这么打。”
专门挑别人痛又不容易留下伤疤的地方打。
这样,就算那个人想告状,也不容易告。
伤痕都没有,怎么告?除非有人愿意做证。
季冬只是笑,那笑容非常地温柔,说:“你说得对。”
说罢,两个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好了。”季冬说着,“看到你没事,我就心安了。你先回寝室楼吧,等会你还有课。”
而他也得赶回去上课了,要是回晚的话,就迟到了。
所以虽然还想跟钟蓁多说几句话,却也知道时间来不急了。
钟蓁点头,说:“好。那你回去的时候踩慢点,不要那么急。迟到一点也没有事。”
迟到总比心急出事要好一些。
季冬点头,看着钟蓁上去之后,这才去拉自己的自行车回去了。
回寝室里拿了书,季冬就和潘静海去教室。
“唐明雷去告状没有?”路上,季冬问着潘静海。
“他倒是想去。”潘静海说着,“去之前他还去医务室检查了一下身体。不过,他身上连点淤青也没有。”
“偏偏医务室的医生一按他的身体他就喊痛,检查也检不出来什么。”
“所以他就只能放弃。”
身体检查不出来淤青,就算他想去告状,也得人家辅导员相信才成。
“他可真有脸。”季冬冷哼一声。
“他还想让我做证。”潘静海说着,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但是我怎么可能给他做证?”
“他自己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本来这事就是唐明雷自己做得不对。季冬之前都明确地说了,那个女生是季冬的对象,唐明雷还非要人家季冬介绍。
季冬不介绍,他自己就上赶着去找到季冬的对象,还说那些个不三不四的话。
他要是季冬的话,也会发飙打人。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事,他站季冬。
“他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季冬说着,“要是要脸的话,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潘静海点头,而后放轻声音,小声地说:“我之前听说,有人过来学校找老公。”
“那个的老公之前下乡,娶了当地的女人,恢复高考考上大学之后,那人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