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滨看不惯程延仲这个样子:“大哥,你不是大娘的亲生儿子,你的女儿也不是大娘的亲生孙女。她怎么下不了手。”
“可从小大娘对我如亲母,只是近来,我惹她生气,顶撞她不少而已,她不可能心胸如此狭窄,要杀害如嫣来惩罚我。”程延仲还在摇头说。
曹如嫣站不稳了:“我就知道是她,我要向爹说明,让大娘这个蛇蝎之妇受到应有的惩罚。”
苏若瑶去扶她坐下:“如嫣,不可以。你看,二少爷与我准备了两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拆穿她,说明她有万全的准备,是一个天罗地网,我们都逃不出。你暂时不可与她对着干,急着,忍一时之气,免百年之忧。表面上还是要和夫人维持婆媳关系的现状,为了延仲和程乾,你这个做妻子,母亲的人,也应当如此啊。”
“可是,就让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逍遥法外吗?我的涓涓死得冤啊,连这繁华世面都未能见一眼。”曹如嫣抱着她痛哭。
程延滨真想上前将曹如嫣抱入怀中安慰,可这是妄想,即使程延仲不在此处,也不可如此。
苏若瑶拍着曹如嫣的背:“在瑶姐姐面前,你就放肆地哭吧。夫人作恶,天网恢恢。但她作恶又何止这一件,想向她问罪的人又何止我们。我们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看谁能坚持到最后。现在,你一定要为了全家而稳住自己,姐姐求你了。”
“瑶姐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但你早知幕后黑手是大娘,你和延滨二弟成亲就是为了找证据。如嫣不明啊,何必荒唐成亲,休妻?”曹如嫣疑惑地问:“你为何不告诉延仲和我,我们也可一起去找芋头啊。”
程延滨解释:“如嫣,不,嫂子,你也听到大哥刚才所说‘大娘不可能是幕后主使’。若更大哥一起,别说找证据芋头,就连说都不准说吧。”
“所以你们两个毫无感情的人就闹出这样一出无稽之谈的一出戏?有何用?”程延仲做下来,直拍大腿。
苏若瑶无奈地解释:“延仲,你确实糊涂一时,当时程府已谣传我和芋头是凶手,我若单独回去,恐怕会立刻被拿下。只好和二少爷假成亲。奴婢苏若瑶也不是绝顶聪明之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回到程府,为如嫣和我讨回公道。只有用这假婚姻来掩人耳目,暗中去查询夫人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不过主要还是二少爷的功劳,他虽没能拆穿夫人,至少找到了放毒气的芋头。”
程延仲站起来,现在的他,怀疑地望着程延滨:“延滨,此事本与你无关,你这样历尽艰辛,饱受冷眼地帮着找真凶,证据,就凭苏若瑶一句话,还是有别的原因?”
程延滨知道程延仲在介怀自己对曹如嫣的感情:“大哥,你也只张奇瑞平素里欺凌我娘,将我娘的尊严踩在脚下。我对她早已恨之入骨,有机会将她拉下程家主母之位,是求之不得。”
程延滨叹口气:“可我还是输了,走不出她设的棋局。”程延滨打翻桌上的一盘围棋,说:“五娘和芋头宁死也要帮她抵罪,看来不是被她收买,是有把柄在她手心,我漏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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