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仲搂她起来:“第一个原因就没意义吗?如嫣,我问你如果有别的男人对你比我对你还好,你会想跟他走吗?比如说程延仲。”
“唉,嫁入了程延仲的贼窝,怎么逃得掉程延仲的手掌心呢,昨晚,你不这么说吗?”曹如嫣慢吞吞,娇气地说。
程延仲盯着她,一字不落地听着,然后紧张转为笑脸了:“说得慢吞吞的,让我胆战心惊。不可任何人对你有想法,程延仲,不管我们是否在程府,他也别想对你染指。”然后抱着,吻她。
曹如嫣焦急地推开他:“这是在外面。”
“我不管。”“你不怕别人说你好色吗?”
“让别人说去吧,我们是夫妻,不怕别人说。”
“延仲,我以后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晚上好好伺候你,不耍赖了。不在这里玩好吗?”
“不行,我想再山居亭玩耍。”两人在山居亭一会亲昵,一会追弄嬉戏、、、、、、
终于,曹如嫣把程延仲劝走:“延仲,该去值海了,要不怎么保国卫家啊?”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被罚离开程府的容彩霞憎恨地看着他两,从头至尾。
大夫人很快得到报告:“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一早,从祁院散步到山居亭,一路上,手牵着手,打情骂俏,郎情妹意。来到山居亭,更是不得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当众亲吻,如若无人。
比之大少爷曾和苏若瑶的情投意合时的暧昧相,有过之而无不及。路过的各位夫人,少爷,小姐丫环,奴才,都看着呢。都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可大少爷俊朗,大少奶奶娇俏,谁都想多看一眼,多听一句。偷看偷听的人多着呢。”
大夫人摸摸自己那双保护着白白嫩嫩的手,慢慢一笑,说:“的确有伤风化。可延仲,如嫣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们如此浓情蜜意于众人面前,最多处罚他们年轻,不懂事。如果我硬要拿此事大做文章,教训他们,也伤不了他们什么,反倒会让我落得个管教过严的坏名声。”
“那夫人拿大少爷可还有办法?”捞月问。
大夫人笑得更阴险了:“怎么会没办法呢?现在,延仲是肯定无法动手的,程乾呢,被保护得很严密,老爷也屡次说过对程乾得喜爱,万一我们出了差池,担当不起。而老爷对苏若瑶的态度,我还捉摸不定,不便下手。就拿曹如嫣下手。抓住时机,一句弄垮曹如嫣,进而让延仲垮台!”
“夫人似乎很着急?”捞月问。
“怎能不急?延仲几次向老爷请求离开程府,老爷都不许。我就怕老爷心里还存着将来让延仲继承大业的想法,这可威胁到延新的地位了。到时,噩梦成真了,延仲的一妻一妾都对我恨之入骨,吹吹枕边风,我有好饭吃吗?”大夫人看着墙壁,但眼睛中似乎看得很远。
这时的苏若瑶去木匠店里取回所有的匾额,好重。做过苦力活的她咬着牙将八块匾额搬进馆娃斋,如今已更名为赎罪斋。
在赎罪斋里休息了一会,觉得有些寂寥,可能是看到刚才程延仲曹如嫣的伉俪情深吧,也想现在有人和自己凤凰于飞,相亲相爱。苏若瑶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坐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