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心里失落明显。
果然,她是不会吃醋。
哪怕他当着她的面让她给自己找个宣泄对象,她的心也不会有任何的痛觉或者嫉妒。
其实这样的结局早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她的绝情她的无情,他比谁都看得清楚。
他幽深低沉的视线从她小巧的脸上转移到了茶桌上的那杯咖啡上,看着那白色的咖啡杯,当年她绝情无情的模样再度浮上心尖,是荆棘磷体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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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她父亲让她转交了那么一句话给他。
她父亲说,“想娶他布伦里斯特的女儿,就先把lmj集团的股份交出来否则免谈!”
她问他,愿意那样做吗?愿意为了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吗?
那时候他没有回答。
在他心里他的事业和她同等重要,一个是自己的理想寄托,一个是自己的感情寄托。
让他只能再两者中选其一,跟让一个小孩在她亲爱的爸爸妈妈中只能选一个无异痛苦。
他左右为难他不知所措。
最后是她主动选择了离开,选择了离开他跟她父亲回卢森堡。
他并没有阻止并没有挽留她。
原因是他确实没法做到把自己亲手打造的商业帝国送给别人。
就那样,她走了,她彻彻底底离开了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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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复一月。
他以为时光能让他忘记她,别念她。
到最后才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在她离开的那段日子里面,他每日睁眼闭眼都是她的容颜。
他不得不承认。
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
爱她爱得失去所有理智。
于是在爱恋与苦思的痛苦折磨下,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决定他要去找她。
他决定他要放下一切去找她。
他要抱紧她,然后告诉她。
他可以不要这天下,但他必须要拥有她。
两年前冬季。
他带着她想要的东西-----------签有他名字的lmj集团股权转让协议乘坐十二个小时飞机赶往美国,想要去到她所就读的大学找她,然后给她一个惊喜。
美国那年冷得犹如冰川,街道上所有建筑如楼房店铺地面等都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人们走在街上得缩着脑袋双手塞在口袋里瑟瑟发抖才能往前行走。
但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冷,哪怕陪同他一起前往的管家跟在他身后又哀又求地说了几千遍诸如少爷请你穿上件外套再走吧?要是感冒了可怎么是好?之类的话,他也是无动于衷。
原因是他太想在下一秒就立马看见那个他苦苦思念了一整年的女孩然后将她像个小孩一样抱起宠溺看她可爱无邪的笑容,导致连穿外套耗费的几秒钟都不肯浪费。
许久后,他总算冒着雪走到了她所在的大学门外。
他停下脚步看着那所巴洛克风格的大学有那么一瞬的遗憾。
他遗憾自己没有在她入学的那天陪在她身边给她庆祝,错过了她成长中的一个重要印记。
但他承诺。
日后他会给她补办回这个庆祝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