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她还记得。
没有想到,她会在梦里叫他的名字。
那是说,他在她心里很重要吗重要到每当她需要保护的时候就先想起他?
是那样吗?
他兴奋得有点失去神智。
他握住她两侧纤细的肩膀,一字一句问她。
“西尔你再说一次,你刚才在叫谁的名字?”
“嗯ary木木”
她还真回答他了。
但她的回答却让他心冷无比。
原来她不止叫他一人名字,其它人也叫了。
他看着她眼底全是失望。
那种感觉无疑是相当于彩票局的人通知你说你中了一亿美金,去领奖的时候却告诉你,通知错人了不好意思。
第二天。
“哈”
慕谨谨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
她转头看了一眼窗外面天空,发现现在是下午靠傍晚的天色了。
她记得自己是从昨天傍晚开始睡的,没有想到竟然睡了一整天。
看来她真是懒得无可救药了。
但如果真要追究的话该怪那个变态的男人,
折磨得她那么累!
慕谨谨一边双手撑着床起身一边在心里埋怨着昨天折磨着他的男人。
不过虽然被他折磨了一天,但她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至少他答应了自己,以后见到木木不会再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所以说她也没怎么吃亏。
慕谨谨安慰自己一番,接着掀开被子打算下床穿回衣服,接着回自己的套房里面。
“哎呀。”
她双脚刚着地,突然一个酸软跌回了床上,此刻就那样狼狈地坐在床沿边。
慕谨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腿,发现上面全是他的吻痕,一枚接着一枚的。
她脸有些许发烫,别过了视线看向其它地方。
她拿过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打算玩一下手机再起床。
毕竟现在她那酸软的脚还没适应直立,如果她贸然站立肯定会跌倒的。
所以还是这样坐着倒一下脚,等脚没那么难受再走吧。
慕谨谨打开自己的手机,发现这两天共有几十条短信以及未接来电。
她先看了下短信,发现短信内容大多是些无关实际的东西,无非就是有人找她闲聊了,发短信给她的人大多是那种像丹尼尔的纨绔世子。
其实她挺喜欢和他们玩的,因为他们说话十分有趣,让她觉得很开心。
慕谨谨正要一条一条回复他们,和他们聊一些有趣的内容,但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在那个男人的卧室里面。
如果被他那个占有欲极强的变态男人知道她敢跟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男人聊天,那他还不糟蹋得她十天下不了床?
慕谨谨心虚地关了手机屏幕,接着抬起头往卧室左顾右看了一番,想看看他是否出门了。
她看了看后觉得还是回自己房间再和朋友聊天安全点,于是扶着墙艰难站起身,接着扶着落地玻璃窗一步挪着一步往卫生间方向走去,打算换上自己衣服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