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去瑞士把joseny的公章拿到手交给父亲,我带到美国去疏通一下关系。”
“孩子你知道,军区的人之所以不肯救人,是因为他们不会愿意为了一个普通人冒着军区秘密被曝光的危险叫医生来。但如果他们知道受伤的人是一位有身份的人物,他们不会不救?”
“而私有的印章,是最能证明他身份地位的东西我的孩子?”
“好,我答应你爸爸,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准备去瑞士!”
慕谨谨哭着点头答应。
她没有思考过她父亲的话。
她不知道里面是否会有什么疑点,或者什么说不通的地方。
此时此刻。
她的心只有那么卑微的一个念头。
那就是她要救他。
她要他活着!
瑞士。
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停在了一个美丽的庄园门外。
慕谨谨下车后便匆匆忙忙跑进了庄园。
她此刻正顺着别墅四周奔跑,渴望找到那个公章。
她先到了最有可能放有公章的书房。
但她翻遍了整个书房,都没有找到公章的影子。
反而因为看见太多与他有关的东西,比如他还没写完的方案书,他用过放在桌面的钢笔,他那拉开了一半的古檀色窗帘,而泪流满面。
她哭着离开了早已翻遍的书房,又跑到了房间里面去,跑完房间她又跑到杂物房。
她用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将这别墅翻了一个遍。
但她并没有找到什么公章。
她只找到了三样让她印象深刻的东西。
一样,是他第一次送她的项链。
记得那年他给她戴上后,淡笑说:“很好看,以后都带着它。”
她乖巧地点头,“好。”
她答应他会戴着那项链到永远。
但她却在三年前把这项链扔到了他的身上,骂他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骂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利益抛弃她和她的孩子。
如今她发现,他把这条项链保存在了一个木刻精美盒子里面,放在了书柜的最下层,与一些机密文件放在一起。
另一样,是她在女校读书时老师发的向日葵种子。
那天她领着种子回家,跟他一起兴致冲冲种下了这个种子。
但这个种子实在不争气,种下了两个多月都没有一点发芽的迹象,反而长出了许多的杂草。
她生气地说把它扔掉吧,但他只是笑笑,说草也好看。
现如今,隔了三年。
她发现他竟然还留着这盆草,还把这盆草放到了小花台群花中央。
最后一样。
是她在女校美术考试后带回家的画册。
她抱着那本画册跟他闷闷不乐说:“太糟糕了,我的画是全班同学里面分数最差的。”
她生气把那本画册锁在了杂物房的柜子里面,关上柜子后异想天开地转头看着窗外双手合十祈祷说:“嗯,但愿上帝开恩,派上一个阿拉丁把画册里面的画都变好看吧?”
“呵呵。”
她说完后转身对着半侧靠在门边看着自己浅笑的他,傻傻笑了起来。
刚才她在翻东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的那本画册。
她打开画册,发现自己当年在学校画的扭扭捏捏丑陋不堪的画都被他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