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里整个下巴都是血,那些血还在往脖子的方向流着。
嘉里此刻的样子别提好看二字了,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正常男人会对整下巴是血的女人产生那种反应。
但这两个狱卫,在wèi_ān_fù住监狱待久了口味也变得奇特起来。
开始他们只玩女人,玩完提裤子离开。
接着他们喜欢上了整个监狱的狱卫共用一个女人,用完还把那女人扔到监狱操场让那女人光着身子张大腿供他们瞧自己的结果一整天,可谓是变态至极。
到了现在他们的口味更变态了,喜欢折磨女人,喜欢听女人生不如死的叫声。
他们折磨女人的时候经常会把女人的身体弄出血来,那些血或者是从女人手脚流出的,亦或者是从嘴里流出的,更或者是从那些女人脆弱至极的地方涌出。
不管血是从哪儿流出的都好。
总的来说他们对女人身上的血并不反感,甚至可以说是看见女人身上的血后那方面的兴趣更浓了。
那两名狱卫往嘉里的方向走。
嘉里不断倒退,最终退到了墙角,无路可走。
嘉里恐惧地缓缓蹲到地面。
那两个狱卫皆低头看着嘉里猥琐笑,一个在解自己的皮带另一个裤子一脱往嘉里方向走,双脚直接夹住了嘉里的头。
“啊。”
那狱卫玩过无数的女人,但嘉里的滋味是他试过最好的,当即便仰头脊背一麻地喊出声。
滑。
太滑了!
果然是娇生惯养了一年多的娇贵公主,跟那些粗燥农妇真的不能比!
“来,尊贵的公主,让我们哥们俩好好跟你谢罪!”
那狱卫扣住嘉里的头,边猥琐笑边享受这。
另一名狱卫走到嘉里身边,没了好位置只好强夺起嘉里的手强迫嘉里给他做那种事。
“唔!”
那两个狱卫猥琐的模样,腥臭的身体,粗暴的动作,让嘉里如同在地狱走了一遭。
嘉里她拼命摇头试图逃出那地狱。
但能轻易逃走的,便不叫地狱了。
嘉里她刚到那监狱的第一天,就被两个狱卫欺辱了。
那两个狱卫虽然猥琐粗暴,但第二天她醒来至少还是四肢完善。
嘉里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第二天天亮自己和其他wèi_ān_fù派对去饭堂领食物看见的那一幕。
她跟着队伍走到饭堂的时候,看见饭堂外面的空旷地上张大腿坐着一个全身被麻绳捆着,一丝不着身上有着许多鞭痕的女人。
最可怕的是,那女人张大的腿间放着一根耐用性极强的蜡烛!
如果那女人因为受不了疲累合上腿的话,那蜡烛的火以及油蜡将会烫在那女人的腿中央。
嘉里头皮一阵发麻,虚弱得差点儿站不稳。
站在她前面的那个女犯人转头跟她小声嘀咕说。
“你昨天刚来肯定不知道,这个女人昨晚被亚特伍德军官给看上了,亚特伍德军官让狱卫把这女人到他家里去服侍。”
“那亚特伍德军官是出了名虐待狂,被他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着回来的!这个女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昨儿个这女人穿着衣服去的。